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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,巳过半年了。罗刚刚死未久,春桃整天呆楞楞的,她的刺激受得太大,头脑昏昏沉沉,好多个月之后,仍然悲从中来,常作寡妇之夜哭。再过个多月,才逐渐泪止声消,心境也比较开朗了。
4 G; ]7 W7 ~6 {' v$ I 丈夫活着时讨厌他,死了又可惜他,前后矛盾,真是奇妙之至。4 G3 \+ c; v: {3 i1 Y
罗刚生前做牛贩,把田地间的劳动,全推向春桃身上。春桃常怀疑罗刚借贩牛作口实。在外面拈花惹草。因为他东眠西宿,从未拿钱回家。他绘尝杯中物,回到家里便用烧酒当茶,自晨至暮,不离醉乡。而且酒精入肚后,他欲念如炽,赶往春桃操作的田间,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,连拖带曳地前往玉米地里的叶荫下。把她按倒在地上,剥光她的衫裳,就腾身而上,白昼宣淫。
4 {4 [* W. N6 g1 c. H8 L 附近路过的行人都驻足而观,一些放学后的小学生更拍手大笑、而罗刚漫不在意。愈加落力驰骋。春桃又害羞又兴奋,死命收紧阴唇,向上猛耸,似乎希望他早点毕事,但醉汉的耐力特别长久,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,倒不愿让他早早离去了。
7 q M2 b- [& I1 U! n- S3 _6 v 春桃在众人面叫,羞于叫床,正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。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强烈,她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,十个手指全陷进对力背脊。( K0 F: a4 H$ s$ S$ @8 E
因为经常如此,春桃渐成习惯,身藉草地,幕天席地,更会撩起她的昂奋。并且有众人围观,她便高潮汹涌,酣畅淋漓。反而如在屋里枕席上受淫,她会索然寡欢,味同嚼蜡了。即使罗刚用舌头吮舔阴唇,或用手指为她服务,都难以燃起她的欲焰。究竟是什原因,连她自己也很难理解。
% e$ ~# P' p) N2 W 罗刚可称一名壮汉,体格健硕,精力绝伦。春桃初嫁时,罗刚晨午晚间整天行房,不容有缺,日久成习,她的肉欲随之而赠进。其后罗刚逐渐减少,但他祗要在家,中午田间野合的一次,很少放过,除非隆冬或下雨。
& x. Y3 e" L6 _1 a( `( @7 W! L 这样一个性爱的强劲对手,终于短寿死亡,死者巳矣,生者何堪。她的年纪,正当欲念最旺盛的时期。一旦失掉了对自己凌厉冲刺达七年之久的丈夫,体内受万蚁攀爬之苦,怎能忍受呢?每往田间劳动时,总沉溺在挥之不去的追忆中。! F+ I+ b# {5 r) W
春桃生于农家,自小驯熟于耕种收割等工作,即使独力生产,也绰有盈裕,不以为苦,而深深烦恼的事,便是生理上的 耍。她锄草也好,割稻也好,握着锄头镰刀的木柄,便会生某种联想,不禁江湖泛滥,痕痒难当,坐下去都无法站起。& X( `: t# T0 g/ o! @0 j
一个夜晚,有不少邻人集在春桃家谈笑。罗刚的表第平山,带来自造的浊酒,请众人品赏。大家开坏畅饮,显出活跃的气氛。, ]) J& l6 p2 ^$ j: L
平山借酒盖脸,口没遮拦了。他笑着说道:“表嫂,你梅子青青,像括得出水来那娇嫩,劝失掉了夜夜的风流丈夫,虽道不嫌寂寞吗?”
0 }7 ?) d* G: C “虽然寂寞点,但却没有闲气了。罗刚见了年轻女人,无论老嫩都想染指呢!”代替春桃同答的,是新田家的惠雅。今年二十八岁,巳接连死了三个丈夫。据说她色欲太旺,贪得无厌,三个丈夫都因疲于奔命,一律患肾虚死亡的。
: @/ A! K3 t; l, ?3 E “罗刚跟你有过关系吗?”春桃向她打趣地说道。& i8 s F! B+ r# `3 A
“我和你家贴墙而居,近水楼台,罗刚那放荡,我岂能避免呢?9 _; i+ d2 l8 k! ?. W
”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。
- s D( S5 Y8 v U! _3 [& A “哇!连你也有份吗?”村长的舅舅和一个尼姑所生的女秋菊突然插嘴、目下她是村长之妻。她脸不改容地说道:“我十七岁时,罗刚夜里摸来,夺去了我的童贞,以后三个多月,他每个上晚都来,每此如不接连玩我两、三回,决不放过我哩!”。
0 G9 m( l( x: B$ z; M2 h “是吗?他也这样的来偷袭我的,有一个时期,竟夜无虚夕。黄昏以后,我就洗得乾乾静静等他来,常常是通宵迎战哦,到邻家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!”惠雅追述往事,舔嘴舔舌,若有舆甘似的说道:! f5 X' c8 ]0 i V3 p
“他一来就钻进被窝,把他毛茸茸的大腿,使劲嵌入我夹紧的两胯间,同时将……”
8 E7 d- n5 \2 _- f/ r “同时怎样呢?”春桃地问。1 _# H, v! b+ a/ O% h7 Y9 Y& p
“他粗壮火烫的第三条腿,徐徐陷没在我的小腹中啦!”惠雅仍旧夷然对答。 l; K) D2 X* w% I6 O. {2 X
“是呀!他又巨大又结实的,真像生了三条腿!”对邻的少妇翠芳忍不住插嘴。9 c: E$ | N% N6 Q8 Z g
“啊!你也给罗刚尝过了!”不仅平山惊叹,众人也感到讶异,因她是村中的清纯派。平时绝对没有关于她的桃色流言。
3 z2 b' ^0 u# x- Z1 m 翠芳涨红了脸,低声说道:“没有办法啦!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!”# u4 Q8 Z4 @5 R% o. E- G, ]' S: M
春桃追问:“那,第二次、第三次呢?”
8 X& e( N( l0 W; y3 g 翠芳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后来我不得不欢迎他了!”+ j1 @$ ?. I2 j0 U3 Z; T* h% R9 _
“为什呢?”% o2 x: N, Y+ L. w: ]! J, E
“他的第三条腿人令人销!”+ S( s# H* F0 H9 `
“哈哈,”平山正默然饮酒,也不禁失声而笑。
! B& y2 u: u# ?: T" Q5 L 春桃想起七年前结婚的当晚,初次瞧见丈夫的第三条腿的时候,骤然吃了一惊,幸亏她在娘家早被好多“夜游人”偷袭,巳非处子,总算承受得起,可以说是有乐无苦。于是,又问秋菊道:“你当时还祗十七岁,迫庞然巨物破瓜,竟不怕疼痛吗?干吗默默地忍受呢?”
3 W+ k1 x& E* P! \- |' g/ ~ 秋菊因为喝多了酒,也染红了脸颊,这时正低垂粉颈尝杯,没有出声。
8 M- m) s) N. Q6 N; n- ^ “疼痛祗限于开始接触那一刻,以后就苦尽甘来了嘛!及至春溪泛滥,渔舟纵大亦能任划任撑嘛!”翠芳代她同答。翠芳也是被罗刚的第三条腿冲破茅封的。
" y- U; m3 H! F( \8 v/ T9 T" R “对啦!我也有同感!”十八岁的小妹妹凌枝忽然出声了。! B6 i$ H1 [: M; K+ L2 f* Z" g/ _4 w5 W
平山奇怪地问道:“你小小年纪,怎会有此经验呢?”
Y7 G- y5 v; l- `& C$ [1 f “去年我就被罗刚破身了!”凌枝犹豫了半晌,终于吐出这话。# F% b$ `$ c) u3 P; L
引起哄堂大笑,她羞得连耳朵都红了。
5 e7 ?+ v1 V0 r. E1 {( c% o: i “这死鬼罗刚面目丑恶,却因为这第三条腿,竟获得全村女人的欢迎。”罗刚虽死了,但春桃听到众人的自白,也本能地暗暗拈。她骂道:“那死鬼一点不知羞耻!”
2 F7 O. y) f7 |8 Z5 c+ w “小妹妹,你倒说说看,罗刚怎样搞上你的?”平山兴趣浓郁地问。凌枝用娇憨的眼神对平山一瞟,翘起小嘴巴道:“全是罗刚不好,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庙里扫集落叶,准备拿同家去生火炉的,不料罗刚慑足而至,从后拦腰拥住我,我转头惊颤,却被他接合了嘴唇,并且伸下巨掌,从下襟间侵入我的内裤里面,爱抚我最敏感的地方,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、并且痕痒难当。四肢瘫软,无力抗拒和叫救了,脸上灼热非常,心头突突乱跳。他把我提抱而起,送往阴森静寂的内堂,剥尽我的衫裳,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,他也自裸身体,脱得精赤溜光,露出怪怕人的东西,同时攀开我的双腿,便覆压而上,胡乱行动,却不得其门而入,闹得我下面流出淫水,仿佛小解,不禁沉下手去,为他开路起来。”
& @; P, }% D: O( n! e( b “哗!你还为他开路,可知你心里千肯百肯的了,真是人小鬼大!”春桃听得又妒又气。又说道:“你是初次,怎受得住他这样干你,况且扫叶时已是寒冷季节。剥光白条衣衫不怕冻,难道还不是说谎吗?”
! d- g; C5 s' L t0 ~7 n0 G( [ “不!我没有说谎,我说的句句真实,正如翠芳刚才所说的,疼痛祗限于开始接触的片刻,祗要水多,就不怕他大。那天当然寒冷,但做这件事太有趣,在万分陶醉和销时,非仅不怕冻,还遍体大汗呢!”小鬼头凌枝居然如此同答,连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说得又羡又妒。, @+ n- \! S3 r, Q4 r3 c k
“大家兴致这好,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,小妹妹如有兴致,让我尝尝你紧窄的妙味,好不好呢?”平山装醉遮羞,涎看厚脸,当众向这个少女求欢。
1 Z4 ]) N# L# h, W 这时大家都巳薄醉,鼓掌说道:“好啊!你俩演出一次,给我们观摩观摩吧!”
8 L9 A3 ~$ N* Z% \ Y# q6 r 凌枝翘着嘴唇说:“就在此处吗?我不干!还是你今晚爬墙到我家里来吧!”
( v1 R t( n) b1 c/ I “反正座上没有外客,怕什呢?宽衣吧!”平山见小妹妹长得骨肉亭匀。双乳高耸,裸出短裙下两条修长的大腿,白嫩丰溺,不禁欲火如焚。
0 p6 u. e, b1 X* S L' C “那,你得先脱光,并在地席上铺好毡毯。瞧你巳猴急死了,我譬如行善事,就解救你一次吧!”凌枝久未食肉,正感水盛火旺,醉兴之下,也跃跃欲试了。" ~* l: H* P. g
惠雅听了,突然表示异议,她说道:“且慢,我们失掉丈夫的人,每夜就像万蚁咬心,棉被都咬碎四个角,平山!你应该先照顾我们才对呀!凌枝还是小女孩子,尽可去找牧童,不会有多大饥渴嘛!”
% I$ t+ ?& m. ?* _$ p/ u 凌枝赶紧说道:“不!我年纪虽小,也是女人,晚上和你们同样难熬,因为我已经并非小孩子!牧童们的几支短笛,总是到喉不到肺,况且刚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!”
- z4 e p/ n4 ^+ c# j: r9 R# L9 Z$ `4 K. w “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在这里不干吗:”惠雅又反问了一句。* Q0 C2 B% q0 o
凌枝小嘴尖尖,低头说道:“我祗不过是说门面话嘛!其实有得享受,为什不干呢?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还干呢!”5 z+ o+ j' U9 f B- d+ P! J
“你和罗刚到底干了多少次呢?”春桃忍不住问。' r% O. F3 P) W
凌枝道:“直至他亡故,从未停止遇。究有多少次,你自己计算好了!”1 g) D" M9 [: n6 i4 [3 v
目下又是冬天了,罗刚是秋初死亡的。如此说来,罗刚推说去贩牛,却躲在土地庙乐和小鬼头 枝偷欢,巳达半年之久。( N% V1 M9 U: e1 T0 _
“好啦,好啦,别闹了!”平山见几个寡妇都红看眼睛跟 枝争欢,知道个个饥渴透顶。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换换口味,未必肯放松。在席的女人全部变成张口欲噬的母狼,倒叫他左右为难。5 x7 C3 g' \, |. X8 T
这时,翠芳突然提出建议,她说道:“大家抽签,分前后次序来玩,岂不时很公平吗?谁先谁后,凭自己的运气!小妹妹,你赞成吗?”; p y9 b; p, w2 D: _
凌枝无奈,祗得点头答应。经郑重抽签后,便把春桃家的厅堂当作阳台,众人全部脱得一丝不挂,一男数女胡天胡帝,战鼓冬冬的直达天明。
1 i! `5 C/ R+ k- s( y( b 这里是山地农村,“夜游”传统风俗原封不动地遗留着。所谓“夜游”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墙,爬入女子闺房,默然剥其下裳,就软玉温香抱满怀。女子被袭惊醒也噤若寒蝉,听其饱餐而去。女方无论是含苞处子,抑或有夫之妇,均可不问。- Y$ d% @6 @" m/ t7 ~
“夜游者”,摸到肉穴便钻。如果是容貌丑恶的女人,当然没有“夜游者”问津。所以有句骂人话:“那个丑八怪,连夜游者都不屑上门!”
4 p0 J$ _4 [) }9 h% T$ ~5 g: p 常给夜游者偷袭的少女,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,少妇亦然,能被多人偷香的,丈夫视作瑰宝、夜游者当然最喜欢偷奸少女,但往往因门路不熟而误入她嫂嫂的房间,如果刚巧她哥哥又远出未归,嫂嫂便会自动梅开数度,让夜游者酣畅享受。次日倘若少女得知,还会对嫂嫂吃醋哩!“
# i! x3 J: L1 @+ }" |" W5 L! ~' X 不过设若夜游者偷袭了寡妇,村人们全要冷嘲热讽,认为他没有头脑,是个缺乏灵的畜牲,晦气之星巳钻进他的身躯,从此决无好日子过了。因此,无论怎样美丽小寡妇,夜游者是裹足不前的。
_0 q, U* | o8 L# `; z 有谓一处乡村一个例,离此不远的一个村落,凡是有夫之妇与人通奸,一律以私刑处死。先剥光奸夫淫妇的衫裳,把男女性器套合,用粗绳捆绑,抬着街示众,然后装入猪笼弃于水塘浸死。
/ \- X9 M0 m5 @' {6 ?6 F3 ~! x 然而在此,则不禁”夜游“活动。凡夜游成奸,男女皆无罪。这种风俗习惯自古流传到现在,积重难返,不易革除。, t" A9 g6 j! P2 A, H* Y9 ^2 D$ R. I
平山总算不容易,他彻夜和一群小母狼轮流肉搏,他屡博屡起,让他们个个聊解饥渴,直到天明后,大家才穿上衣衫,围坐闲谈。9 d* I4 C* h- p* r: Y# e
春桃馀兴盎然,咽了一口唾沫问平山道:”你也和罗刚一样,常常出去夜游吗?“
, l" k$ M( h4 F) y d/ r. z9 l2 L1 I ”我跟罗刚略有不同,要夜游总往邻村,兔子不吃窝边草嘛!“平山眯着眼回答,向火缸里投进一条粗大的炭,春桃也向炭凝视。既与平山发生关保,便不再畏羞,伸臂直前,把他爱抚欣赏起来。众人见了,也移坐前来,争先恐后地爱抚着他的肌肉。
7 b3 H i+ E$ k7 \3 u ”哇!那壮实,昨晚轮到我时就急着吞咽,竟不及仔细瞧哩!“翠芳说。, Z5 D, y E2 s0 L3 W% e5 P
”你不知道吗?力猛有长劲呀!“人称伯乐善于相马,春桃自以为善于相人。
% H. J5 c4 |- @- T/ i, _ ”怪不得他一口气便打了个通关,都叫我们涕液横流啦!“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叹。" a0 O& V2 d9 d7 f
”罗刚的还要凶锰哩!“小妹妹凌枝忽唱反调,因为她刚才抽签,竟是最后一个。轮到她时,平山巳成强弓之末了。她觉得不太尽兴、难免心有未甘。
6 d' U6 L& X7 S9 G. ~ ”虽然罗刚凶猛,但程咬金三斧头,怎及平山耐久啊!“秋菊说。0 J( s! e* j Z* O
”我也认为头等重要的是耐久,其次才是凶猛,大小倒不在乎。! p4 V/ \1 A' M* _& b5 p
我三个死鬼丈夫之中,第二个虽然阴茎最小,但耐力却最久,简直锐不可当,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别痛惜他呢!“惠雅幽幽地说。
) d& s- U/ U$ r; g% h ”目下男女平等了,干吗还祗允许男人夜游向女子偷袭,而女子却无权对男人偷袭呀!“秋菊很不服气地说。* Y+ s5 n2 J$ E2 z) c( X0 s
”可不是吗?春桃妹妹正当旺盛之年,又未曾生育,咬牙苦守太傻了,乐得仿效夜游人,去偷袭几支童子鸡,尝尝鲜味嘛!!“惠雅表面上为春桃作不平之呜,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。. \: l K# _/ W; K8 w7 a1 A$ P+ Z
”什童子鸡呀!你是说那些小青年。“春桃笑着说道。
5 {$ n0 D- ~; x- X: L ”是呀!偷来的鸡特别可口,尤其是童子鸡,必然格外贪欢,他们耐力既久,次数又多,何直不惜性命!“回答的是翠芳。+ Z/ e$ [- j/ u$ P: e+ O
”你怎知道呢?难道吃过童子鸡“春桃问。/ {- i1 R; H. K( a7 V' I* l
”彼此投合,毋须相瞒,我曾召来十八岁以下的青年学生五、六人,叫他们对我车轮大战哩!童子鸡骨坚肉嫩,妙不可言!而且他们羞于告诉旁人,仍能保持我清纯派的名誉呀!“翠芳说得楼唇边馋涎纵横了。
2 i. |: l6 z9 @ ”你真聪明,亏你想出这种好办法,那般大孩子实在很听话,可以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,你享尽欢乐,却并无任何手尾!“惠雅赞不绝口。9 v2 i1 `7 @. A" E: C+ D! ?) B
”最近青年学生巳被老师家长严格管住,恐难呼之即来了!“凌枝十分年轻,当然早以童子鸡作对像,似乎试行多次全失败了的。
; a4 |1 Q* f% D$ Z2 ]2 F2 ^ ”所以嘛,祗得权充夜游人去偷袭他们了!“惠雅抢着回答。
8 \- Y1 x. U( j; C* P, V! d9 v: P ”正是由于被严格管住,竟使他们在结婚初夜,不得门而入,徘徊于仙窟之外,废然而止呢!“平山插嘴说道。: j; ]* g" O2 v
”哇!真是可怜!“春桃回忆自己结婚时,幸亏丈夫已经做夜游人玩过许多女人,所以狻具性经验,可以使自已获得一个丰富多彩的花烛之夜。
' ^8 }0 l. F2 O ”直至第三个晚上,新娘熬不住了,祗好羞人答答地为他作性教育老师,才开始正式行房!“平山继续说。
( m6 {9 T, O9 @* ~ ”新娘倒是内行哩!“秋菊笑得花枝招展。
- ^2 a; X( h' ?6 t( [- A ”至少被夜游人偷了猪的!“翠芳也笑了。
6 j$ U; A1 t7 Z7 B- `8 i. U" \ ”做个女人,其实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,特别到了中年,缺少这件事更加无法活下去,眠思梦想,几乎发了狂,历来不禁夜游,也正是照顾女人呀!“惠雅油然感慨。; ]8 Q7 b3 r T6 z; {: g
”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,何况你们,幸亏三日两头有夜游人光临!“秋菊说。6 Y4 E+ E, ?1 Z
”听人家说,经常性欲不满足的女人,会心理不平衡,是吗?“凌枝娇憨地问。* P5 t; N* l, J" c+ N( e: J3 L
”不仅会心理不平衡,更会缩短寿命哩!所以凡见夜游人潜进闺房来,切莫拒绝才对!“翠芳像个老大姐似的教导小妹妹。
4 h4 ^) Z9 P V, O9 }# A ”欢迎还来不及,怎肯拒绝呢?“恿枝和秋菊异口同声同答。
" e( D- Y. G# C1 ? ”其实他们是给女人送补药来的!“翠芳正容补充了一句。
4 y+ w5 x y! P$ a1 P) B. `7 r4 [ ”哈哈!“平山又不禁失声而笑。
/ n) _: s8 X; } m ”可惜夜游人很少肯来照顾我们寡妇!“春桃遗憾地说。+ K8 o' J0 O6 r$ d. l
”所以你得主动出去偷袭男人!“翠芳说得一本正经。2 g. ?. K a" [# p! I4 j6 d8 h
”男人见我们寡妇忌讳多多,仍不如偷童子鸡的好!惠雅兴奋地说道:“我考虑过了,明日就开始啦!”# X$ ?0 s1 l: F# [" q
春桃至此,砰然心动。为求解救自己强烈的性饥渴,也决意进行了。“从明天起,试作夜游人吧!”这个念头,在她脑中高声呜响。+ k* ]$ _8 F) ~7 @- x+ G
众女娘谈笑半天,她们的纤纤玉手并未离开平山的肉体。摸捏中间又挑起平山旺炽的欲,于是公议由恿枝打头阵,展开一场凌厉的走马灯大战。
- V6 p" w ^ X5 b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。脸上长满青春豆,双眼色迷迷,虽然要致力于投考大学的必要功课,但他正当血气方刚,心志浮泛的年龄。他常常感到苦闷,而性冲动是唯一原因。由于上级生的教导,使他耽于手淫的行为,虽每犯每悔,而又屡悔屡犯,无法戒绝,日久陷于自厌和自卑。1 T# q. n* w u. Q+ E4 Y3 q0 q
“我的记忆力衰退,完全与此有关,下次无伦如何也不干啦!”
9 L+ Z( |9 J$ B4 \2 W 他心里发誓。并缚住自已的右手,可是一不留神,右手巳脱缚伸向身上了。他自叹意志太薄弱,毫无自制力!想出一个折中辨法,每星期祗手淫一次。而残绘的现实令他的限制办法也破碎了。因为当他返学时经过前村农户前。瞥见这家庭院中。晾着半干的女人内裤,就觉得很兴奋。鲜明的粉红色,而且是紧贴女人神秘物的底裤,渭力就非常强烈,它生动地散发出恼人的春气,有力地刺击着他的心灵。正因为这原因,他和正闹性饥荒的小寡妇春桃,两相赤裸的肉搏,就由此而引起了。
- F U; g' A3 O5 J9 ~ 春桃本想在夜间出去偷袭男青年的,但自己究属女性,缺乏立即实行的勇气。如在本村,她的花颠名声马上沸沸扬扬。影晌所及,使她三年丧满后无法择人而嫁。到邻村去呢?要跋涉夜道,偷袭陌生男人,也有种种顾虑。虽然女人夜游,早闻先例,已不足为奇,而自巳色香正盛,平素又未着淫名,似应稍捎矜惜,最好由年轻饿狼送上门来。
4 T9 B. H# H/ ~& [) c0 d “用什妙法引诱他们呢?”春桃再三思维,柔肠千转,终于想出用底裤作饵,来钓到鲜嫩的鱼仔!
; K: q& V. s. H 次日清晨,她选择一条粉红色的,在堂屋前竹竿上,高高晾起。5 _; |! J7 [1 T0 ]" R+ c4 u% \
这样的做法有几个理由:其一是她在田间农作是可以见到底裤的动静。其二是粉红色最惹人注目。还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丝线,直通门外,一头缚首几洋铁空罐。如有人挑竿窃裤,空罐互相撞击,必然发出声响。她健奔口家中捉贼,就可逼他就范。
* A V+ Q, v+ L" i' o/ d 又半开贮藏室的木门,用作陷阱。# P. O8 B5 C+ e* F6 S
两天迅速逝去了,第三天下着小雨,她把底裤移晾到内堂屋檐下,户槛边没还掷脏裤两条。当然,竿上照样有丝线带看洋铁空罐的。
/ f3 |* `0 x, q" `7 | 黄昏前,她到后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,拉长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击声,直至将入暮夜,果然,一个小怪贼不速而来了、当他挑竿取裤的同时,墙外的空罐扬起琐碎而又剧烈的声响。春桃大喜,连忙丢弃农具,二步并作两步,奔进院门,瞥见黑色的人影,闪忽间避入贮藏室。( x$ \3 x% w! ~8 T- O/ e7 c1 e% A
“哈,贼子中计啦!”立刻关闭室门,在外反锁。由于是自己的家,每个角落她都熟悉的。贮藏室被称为农家宝库,一年辛动的收获。完全储放在内、因而建得特别坚固,如闭门加锁,里面的人断难越一步。四壁装置坚木扳,室门也是沉重的坚木。小怪贼误入其中,就变成瓮中之水鱼,袋中之老鼠了。9 ^. n: O9 G* k2 P% L2 A0 H
春桃回房脱去灰布农服,换上花绒时装,并对镜梳妆,淡扫蛾眉,嘴巴上涂了嫣红色的口红,左瞧右瞧镜中的自己,觉得相当满意。
6 e$ u; \ C7 o0 A3 M “我定要叫他对我一见种情!”她抱看这种信念,心花朵朵开放了。5 @7 [- x4 W' X* `5 `" ~
贮藏室的坚木板壁上有两小洞,她便凑上眼睛,向内窥探。祗见一个年青的大男孩子,正被关在里面。拿着她的内裤手淫。她胸中突突蹦跳了。, @' o- ^5 x* \7 Q o: S" z
没多久,那男孩子身体裸露,两眼发直,日角流涎,耽溺在可笑行为中。春桃也波引得欲焰如焚。/ w/ `& V/ Z W' E3 P! C
“哗!真可惜,干吗不等我进来呢?”春桃一声绝叫,像仿梦似的开锁启门飞跃而入,高中生茫然自失,的确,三角裤是他人之物,而且属女性所有。自己逃进贮藏室,背靠米囤,作出那样的无耻行为,流得裤上肮脏不堪,难怪她要发怒了。
9 F$ [0 X* m$ k' l8 K 他很想逃走,但无可能。因为眼前这个农家妇女比他还要就就壮实有力。
6 c7 s% e% {3 S& u. X( Z8 i; w “喂,你手里拿的,是什东西?”春桃握住一支坚木棒,挡着他昂首屹立。高中生俯首无语,不禁哭了起来。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会面的情形。
. S3 z( ?1 r& m1 Y4 l' v; I) I “干吗哭啦!不肯同答吗?近来我矢掉不少底裤,大约全是你偷的!”春桃故意诬栽他。
& [: w8 j1 s2 @7 t$ H( V “没,没有哇!我今天初犯,可以对天发誓!”三郎说得很认真。. |. Z. m @& `# x9 r7 g
“你拿了我的内裤,还躲进我家贮藏室干什!”春桃又明知故问,眼睛注视被弄污的肉色底裤。
; K" ]6 H# C7 Q! ~8 ?! @ “我恐怕被你发现,所以进来暂避一会。没干什呀!”
) f$ m: V/ B" G, u! N. W “专爱扯谎,不说实话!你如果没做什,肉色的裤子上怎会腻糊糊的?”
3 P" S3 F0 `8 S/ V “我做了好害羞的事!说不出口的。”& o/ e4 M% O6 c5 A* l! A
“你再隐瞒,我就去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,说你偷了我内裤!”
" s4 f" \$ C# W6 a E: K+ |* w# R “求求你,别这样!”
* l& Z/ Q+ t O1 l “我早在板缝看见你了,你拖出一条……”春桃语未落音,三郎巳脸红过耳了。
. t- ]9 j2 K3 n3 t2 C8 ~" Q# k “是,是自慰!”他的回答低声得像蚊子叫似的。
: h$ c+ l; g5 @! i3 P# Y “那干吗要把我的底裤裹在上面。”, }1 L$ x7 s2 _
“听说真正干这件事时,是被女人紧紧裹住的!”$ p Y8 ^2 t0 G4 a+ W2 k) [
“你们村上女娘很多,晾着的底裤谅也不少,你没有顺手牵羊,却老远跑来这里偷我的,岂不时存心跟我捣蛋吗?”春桃装得很气愤。9 w# U9 u' z( i8 a2 o) W
我到学校去,经过你家门前,见院内高晾的女人内裤,色彩显眼,不但为你们这村子没有,连镇上人家也少见。“”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将军了?“
. t* M5 z9 m/ s5 T2 e$ W- s$ r ”这样艳丽的内裤并非乡下农妇常穿的!“8 P6 c- u7 T& l/ c, j3 B( C
”你怀疑我不是这些内裤的主人吗?我可以让你当场瞧瞧的!“春桃自撩花裙,敞分双腿,露出来的正是肉色剥内裤。胯间凸起轮廓丰肥的无花朵,肉缝隐约可见。春桃一挺小腹,无花果几乎触到信三郎的鼻子上。他觉得果香浓郁,和肉色裤的气味相同。
7 N' w# x4 T0 B' O$ a 三郎脸上泪痕未乾,又欲火蒸腾,本能地举起右手抚摸。感到厚实绵软,令人心情荡漾。而那肉缝的部位,已经湿润了。* m2 X2 R' W+ i7 j& K! Y& F
”现在你可相信所窃的三角裤一定是我常穿的吗?“”相信了,但是裤子内怎是湿了的,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?“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脸颊上的泪痕。 B- e6 r4 t! J" w
春桃笑着说道:”它也哭了两次呢!“
/ e# ]! w7 f& } ”别损人了!“信三郎笑了。$ e* I, H. d1 Z, M3 j3 p
”你罪行虽不大,但极恶劣,理应体罚!“
8 X: _5 ~4 Z& @" A ”求你不要报派出所!“三郎急得又想哭了。
8 O6 Z5 L! j$ j/ R) k7 I+ ^ R& S3 ] ”不报就不报,由我自己来罚你!你是要用我手里的坚木棍痛打你一顿,还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给我好好服务呢?“”什?“三郎不解春桃语意问。
: C0 Y" e$ q1 T ”听不懂吗?小傻瓜!你必须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。如果你特别努力,我既不报官,更不到你学校去张扬,一切代你守口加瓶!“”谢谢你,我一定听你的话!“高中生骤然定下心来,脸上愁容全消了。
7 R" w4 V5 r) B; G* b ”快站起来,跟我来吧!“春桃用妖媚的声音说。
& ]5 N# z1 |' e& ~. E( } 三郎仍猜不出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事。祗得随着她。走到后堂中,天色完全黑暗了。* f7 ?/ p: r7 u- [% I
”先把内外门户都关闭!“春桃发下命令。接着是要他烧洗澡水。三郎忙于焚火煮水时,春桃却在寝室中铺设印花棉被和洁白羊毛毯,枕头下安放一块准备用来善后的新毛巾。及至浴水煮热,她也一切安排妥当了。- e9 g: x# |/ w9 z4 ]; W/ A
春桃步进浴室时,招呼信三郎前来给自己擦背。先叫他熟视女体,回头发生性行为时才可减少羞耻心,得以放胆驰骋,使自己达到极乐境界。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。5 \; n3 y# I5 j$ ]: B( }
”你同样宽尽衣衫,我也给你擦背好啦!“. C- Z9 k1 O6 u2 @! g; v
这时的三郎,关于春桃怀着一种什意图,逐渐有了端倪。可是他有生以来,给女人擦背,尚属初次。何况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缎子似的好皮肉。死鬼罗刚曾经赞过她身上滑溜得苍蝇都跌下来!因擦背而抚摩她,是令人万分陶醉的。三郎的手又开始活动了。* P$ E3 Y0 V0 L& W" B. L! ^! }
”你白得使我目眩!“三郎的双手作出轻缓的擦背姿势。+ o4 R9 |1 ~ h( j
”一条可爱的小色狼。“春桃心里想着,全身作痒血液沸腾。
& s" o C1 @) d u ”擦背并非祗擦背部的,前面亦须照顾到呀!“春桃说着转过身来。面对着饱满的双峰和芳草桃溪,三郎的双手发抖了。
3 |" I ?8 q8 q8 O! ` 春桃让他洗拭竣事后。说道:”你自己洗干净,就到我房里来吧!“
+ _( U0 R3 u) A- | 她并未给对方同擦,就披上睡袍,离开开浴室,大约感到三郎不敢逃跑。不久,全裸的三郎果然进房来了,春桃巳藏在被窝中。
4 o' j, F2 T/ [& Y! w$ u$ k ”别受凉啦,快进来吧!“她稍稍掀开棉被,三郎却畏缩不前。' n T, n. X+ s" d. q: d; F+ F& D
”你以为过关了,我还要对你施罚哩!“
' U" S+ t9 x( F( z2 I 三郎站立着,依旧没有动弹。春桃将他拉进被窝,伸长手臂,环绕过去爱抚过他的身体,三朗的情欲迅速发生反应,口鼻间的气息逐惭慌乱,于是他也回抱春桃,贪婪地摸索她的肉体。
0 K, o3 R, t$ z7 ? E4 J& s7 o ”给你当当女人的妙味,以后就不会着迷任何三角裤,也不会自慰了!缳春桃说罢便导引三郎的阴茎,进入她的肉洞里。
! L* T# x$ r/ i7 R1 Z! ` “我瞧你可怜,祗得为外拨牲,你将会脱除童年的蜕皮,变成堂堂的成人,仿视阔步回家!”
8 x5 w; B- q! w) f 其实牺牲的并非春桃,而是三郎。她热烈地向上迎凑,简直乐得销魄舞了。自从她丈夫死后,她巳半年不知肉味,前天晚上人多,仅从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饥馋,今天她使馋计谋,终于吃到了整支童子鸡了。她接连梅开几度,出现高潮近十次,才让三郎安静睡眠,而这时也天将黎明了。
/ j# i2 }+ C: u, j 清晨,春桃带着满足的笑容起床,推醒信三郎,命他说出家中的地址,以备日后前去“夜游”。最后又建议道:“我如果想和你玩,就会把内裤挂上,你见了就潜入我的寝室躲匿,等我回来,马上开始,以二次为限、如晾着一粉红一大红等两条,就说明我舆致特高,你必须陪我过夜,干一个通宵!有时我也许会上你家,夜里入你家后,在你房门上击二下,你闻声须立刻开门。赞成吗?”
* S3 W. O0 V8 X “赞成!完全赞成!”三郎说完,迅速决定了奇妙的暗号。于是,寡妇和高中生之间的幽会密约开始频繁起来。
" Z% f+ p- N; K" T 通过三郎的桥梁,春桃又认识不少邻村的小青年,她的色欲愈来愈强,从此可以大吃童子鸡了。
- j4 y( ~/ Z( n& X) J9 Z 正月二月转瞬间逝去,气侯回暖了,春色恼人,不论男女,对性的要都很迫切。春桃对三郎说道:“在你的朋友同学中,如有希望见识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,你可以叫他们来找我啦!”) J- c& ]5 m8 i
三朗虽有点溜溜,但不敢不服从,当晚,果然约来了十多名小青年,把后堂都挤个水泄不通,个个意马心猿要贫吃妙物。
0 v( l1 J( [* W' y: t' ] “桌上有张白纸,你们都写明性名和地址,然后按照纸上年龄按次序进房学习!”春桃装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。 `- L8 d8 p: E# k' C
靠壁的长桌上,摆置着米酒,花生与炒黄豆等,任人饮食,而每瓶酒水里全投入媚药。她进房尽脱衫裳,不留片帛,横陈在铺设毛毯的地席上。分敞白雪丰盈的双腿,把身体赤条条对开启着的房门,四十支睁得老大的眼睛,莫不以此为焦点,吞咽口涎的声音不绝于耳,有的甚至吁吁气喘起来。
3 O4 |* y& C0 N; y “按次序准来仔细瞧瞧吧,每人给一分钟的时间,要稍稍爱抚也可以,你们应采取学习生理出学标本的严肃态度哦!”春桃朗声关照。小青年们镇静无哗,排了长龙,一个览毕而出,另一个才进人,秩序十分良好。由于眼瞧和爱抚,受到强烈刺激,大约也因全饮了含有春药的米酒所致吧!个个脸红耳赤。春桃甩了,暗暗好笑。0 P/ \* F0 b6 z V+ x7 M' B- v
“我索兴给予你们最高优待,让你们首次 略人生妙味!你们仍旧按次进来,相互交替,每人祗限三分钟。实力较强者可在轮流完毕后,排队进行第二轮。因为人少了,每人放长到十分钟,总之,找们仿照淘汰制,留下三战不不倒的,给予健将名义,最后任他尽情享受,不限时间,直至他充分满卒为上!”其实春桃自己早已昂奋之至,非由众人难尽兴了。同时耍在二十人中选取几个“不倒翁”,作为日后前去夜游的对象。
' _4 T6 M; t g' P% p 小青年们依言而行,一场狂烈的战争开始了。最后,一但个扑地不起,变成死蛇,获得“健将”的祗有三个。而春桃连续应付二十个男孩子以后,却还绰有馀裕哩!4 y% F- K9 |% P) P* T! C" w9 A3 N1 h
春桃终于开始“夜游”了,她在众多小青年当中相常吃得开,得以左右逢源,尽可能选择年轻的男孩子和她交欢,真是乐不可叙了。: f( \# {. T% A# R+ ?2 \
一般二十岁以下的男子,限于经济能力,既难结婚,也不能涉足烟花地销,但春情旺炽,祗好发泄于自慰。久而久之,往往有伤身体,甚至造成心理变态。如今有个年青的小寡妇登场,为他们调和强烈的冲动,健们保持身心健康,不能不说是福音。可是不久后,就被惠雅,翠芳,凌枝娘等知道了。
% X9 i& h3 o" ]( k% D 惠雅提出要求道:“你远征邻村山乡,大吃童子鸡,也该带携一下我们呀!”
* e2 c) o- B' ~, b7 u# Z 春桃无奈,祗得她们一同前去。把一些实力较弱,自巳不太喜欢的小青年分别介绍给她们。惠雅得到的,是村长的子四郎,虽然祗有十七岁,却很自负,以名器自称。曾经使三个丈夫脱阳而死的惠雅,当然不满所欲,但聊胜于抚,勉强前往走走,顺便留意物色其他人。2 O' N/ ^1 G8 q- Z/ \
回来之后,惠雅向牵线人春桃抱怨道:“那个孩子太没用了,昨晚叫他干两次,竟有两次都未入而流,弄得我不疼不痒,再要他上马,他却哭了起来!”
* I) `9 h" i0 u 春桃安慰她道:“小青年大都这样,将就一下吧!以后给你找几个强的好了!”9 F; `# n; k9 o* O
一天晚上,惠雅正一丝不挂地紧抱着四郎,怎料其父像幽灵似的出现在床前,他恶狠狠地骂道:“骚狐,你竟勾引我的子。他还没有成年哩!你不知羞耻吗?”/ t' u- b7 U# p; U# r0 c
惠雅惊惶欲绝,无言以答。5 p, B2 O: B' {' L, C6 ~! f. h
正宪又大怒咆哮道:“你夜闯人家,对男童逼奸,该当何罪!”* D9 g7 q. Q% `1 ]. x9 w1 v) E
惠雅哑口无言了。在慌乱间,正宪抓住惠雅滑腻腻的臂腕,把她的裸身经由厅堂拖入自己房中,顺手把门关闭。
+ i! @* h Z2 a5 b* U1 S “这晚了,不把你送官究治,索性把你这贱货杀掉算了!”他说着,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,分敝双腿,展示出她那贪馋的阴唇。正宪丧妻年馀,饥渴正盛,望见久违了的赤裸女体,冲动之强烈是难于形容的。眼睛里立刻布满红丝,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许多怪相。他俯身近前,眼观鼻闻,让手指头开晕一会又,就站起来道:“这里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枪,你愿意刀上死,抑或枪下亡?随你选择吧!”( N f2 ?& X# q
惠雅哀哀地恳求道:“我不想死,你饶了我吧!”
* P7 U1 y7 M, R ~ “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杀,那我祗好用肉枪来处决你了!”他的语音未落,巳经把粗硬的大阳具刺入惠雅的朱唇,直插她的肚子里面。; T+ c! S/ |4 V! s [6 D6 U4 p' x
惠雅骤觉一阵快感!在他穷凶极恶的颠狂之下,深感老秃鹰比他的稚子好得多。半小时后毕事。正宪从惠雅白里透红的肉体上爬起来,拍手笑道:“哈哈!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的子!”
1 Y1 Q c: c( ]9 d; F) A; H 惠雅以后果然不再找正宪的子寻求性之出路了,她找的是正宪。* v& [' y$ J7 P2 U) Q
夏天到了,是历来“夜游”最猖狂的季节,春桃等的活动也愈来愈积极。她的容貌体态变得更少艾青春的了,大约多吃童子鸡的缘故吧!
, y8 ? ~" q9 ~% r$ @" X4 f! B 白天她是个平常农妇、及至夜幕低垂,就成为觅食少年们嫩肉阳精的母夜叉、她依恃着自巳人见人爱的优点,往往一夜之间连续袭了好几家,翠芳和 枝等同样如此。不久,秋菊也参加在内了、从此,那些学生消减了自慰恶习,大都以优良成绩考上大学,他们手持礼物来访春桃,个别向她表示极度感谢。. o( N3 d! }; [6 A
以后又衍成传说:学生凡和春桃这女人春风一度的,考试时必列前茅,以致有外地的学子特地赶来就教,使春桃应接不暇,频作肉靶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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