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山正在上課,認真的做著習題,馬上就要高考,對于他們農村孩子來說,高考的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,一旦考上大學,從此從農村擺脫,不必再面朝黃土背朝天,也不必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了,每次當他精疲力竭時,想想高考,仿佛一條金光大道正在眼前鋪開,立刻渾身有勁,刻苦學習。
. L( i2 N6 ~3 q( ]$ L7 k7 }這時,老師走到他跟前,點點他的桌子,道︰「李山,出來一下!」
7 x- F/ s4 P9 v( v- O& p' l他一愣,撓了撓頭,有些迷惑,不知道有什麼事,自從上了高三,他就沒再惹什麼事呀。/ J7 S; F# [' M5 o( y; h
出了教室,又是愣了一下,他的表兄正站在外面,見到他出來,他表兄急忙道︰「小山,快回家,你爸出事了!」$ [. _. G3 \) x* ]
李山皺皺眉,道︰「出事了,死了沒?」
' \" j4 q# s; U; G F「死了!」他表兄有些發傻,顯然被他的態度弄呆了,下意識的回答。
& Q T7 E- F0 ~: V X/ Y* R& p「什麼?!」他脫口驚叫,瞪大兩眼,震驚的問。6 }; o4 w5 D/ k
他表兄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,但他不是會撒謊的人,有些失措,道︰「嗯,啊,總之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」
" O2 [) x5 J. V9 C/ v# e2 X0 D李山這才真正明白他表兄說什麼,馬上有些慌了,心跳得厲害,手腳發軟,邁不開步子。
$ P* |: ?& @+ S5 A推開表兄的手,用力的深呼吸幾次,他又恢復了冷靜,道︰「走吧!」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。
+ U2 {. W6 C2 m" r一個星期以後,李山退學了,老師們听到這個消息,都是嘆息不已,有可惜,也有可憐。8 P* m, s$ V2 v( r* S, t% |
李山的爸爸在建築工地上被上面的東西砸到了頭上,沒等送到醫院,就已經咽氣了,他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,只見到他的後媽與他的姐姐在放聲痛哭。0 K4 p7 |0 Z* @; Q
先前因為娶後媽的關系,李山與他爸爸鬧翻了,離他的親媽去世不到一年,他爸爸就要娶個後媽進門,實在讓他氣憤,從此兩父子怒目相向,但對這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後媽,他並沒有刁難,畢竟,她很賢惠,也很漂亮,他都有些嫉妒自己的爸爸了。
! K# _( H4 T( b) r) L建築公司賠的那一萬塊錢,一部分用在葬禮上,一部分還債,最後一點兒也沒剩下,家里只有他一個男人,沒有辦法,他只能退學,不能上學,無法參加高考,鋪在他面前的那條金光大道,眼睜睜的離他越來越遠,從此他只能做一個農民,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( m6 n' E, l) S2 s8 f
不管他多麼不甘心,在命運面前,他只能屈服。
@7 S( B6 b3 S( T他本一書生,平時只是偶爾到地里去幫幫心,對農活,知之甚少,也沒有什麼經驗,好在他聰明絕頂,什麼東西,看一下別人,再仔細想想,就能學得個八九不離十,所以干起農活來也似模似樣。
/ R% {' F3 M, F2 ]正是盛夏,小麥就要收割了,接著是玉米,再是花生,是最忙的時節,李山想想,就覺得發愁,但沒辦法,自己現在是一家之主,他爸爸在的時候,他還不覺得,失去的時候,才發覺爸爸就是家里的頂梁柱,沒有這根頂梁柱,這個家就要塌了,他現在只能撐起來了,就是再苦再累,也只能咬牙堅持下來。. a! x" h! _( O6 V) i9 m! A6 I
他去田里干活,姐姐與後媽在家織花邊,掙點錢,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。
2 g$ [# Z5 O0 x4 S+ H* V他姐姐長得很像自己的媽媽,非常的漂亮,雪白的皮膚,水盈盈的眼楮,溫柔而莊重,平時話不多,但對李山非常溫柔體貼,真的是個好姐姐,而她的後媽比他姐姐大不了幾歲,兩個在一起,倒想是姐妹倆,都是那麼美麗端莊。
$ V" r9 v) M; n7 o0 d9 z/ B正午,烈日當頭,李山扛著鋤頭,敞著懷,疲憊的回到了家。. U# u* q9 y2 s: }1 o
家里的狗搖頭擺尾的跑過來,親熱的不行,李山摸了摸它,將家什放下,進了正屋。正屋三間,中間是客廳,東面是後媽的屋子,西屋是姐姐李靜的,而他則住在東廂房。
@# S& t3 F; P3 g# U0 K3 @東屋的炕上,母女倆和村里的兩個女人一塊兒織花邊,說說笑笑,好不愜意。3 R0 P% i0 A9 S" O. w8 j/ E/ ]
看到李山進來,後媽李春香下了炕,道︰「小山回來了,餓了吧,吃飯?」3 h8 T* J% n% F4 W) E! m
李山舀了一碗涼水,痛快的喝了下去,擺擺手,道︰「還不餓,等會兒再吃,你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,我先洗洗。」態度說不上冷漠,也說不上親熱。
6 G8 T, J. F* m, F李春香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,就會惹得他不耐煩,只好點點頭,道︰「那好,你先洗洗,好好歇一會兒。」
- X2 {/ v$ d$ F/ {0 T) m+ V農村民風粗獷,他也不管那些女人,脫下褂子,光著膀子,痛快淋灕的用才壓的井水洗了洗,到了他姐的屋子,他自己的屋子面朝西,風根本進不了屋,熱得像個蒸籠,晚上睡覺還能湊合,但這麼熱的時候,簡單不是人呆的地方。8 F: _, E2 r1 m. P
屋里有幾本書,是一些書與課本,當初上學時,自己不太喜歡學習,但沒有辦法上學了,才發覺能上學的幸福,變得喜歡學習了。% s" K8 q( [+ V7 l: m' U) V
但是他實在太累了,躺在炕上,聞著炕上的幽香,看著看著書,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。/ U" Z# {7 k/ b# o" n$ X; e5 j
忽然,他醒了過來,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,她俯著身子,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,輕聲道︰「小山,醒醒,吃飯了!」$ ~* M' A( |" K$ O
他神智尚不清醒,驚的忽的坐起來,沒想到怦的一聲,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柔軟之中,「啊」,李春香叫了一聲,忙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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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g- {* k' n3 s2 {1 v7 D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,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,往下看了看,看到她高聳挺立的奶子,知道自己剛才踫到的正是那里,心下也不由尷尬,摸了摸鼻子,卻仿佛鼻子里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,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,柔軟而有彈性,自己的心都融化了,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。/ _0 i* T" b$ T. A/ y
春香無意中看到,臉更紅,說了一句吃飯,就匆匆跑了出去。
# z; N; Z, a3 B& O# V" @) T這一次無意的踫撞,仿佛一個炸藥包,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欲望完全引爆,使他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。
{+ @; T! r7 _: q9 f7 H8 W一天晚上,他嫌家里熱,不願看電視,獨自走了出來。
! U1 d% C" g$ a9 U他家位于小河邊,河邊很多柳樹,還是頗為涼爽,一陣風吹來,帶著清涼的濕氣,非常舒服。
: p. w$ ?% n7 m3 X% d( d: T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,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,月亮也被掩住,周圍異常的黑。7 u5 G8 ]8 G: s, M3 X3 M5 X
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,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,每當想到上大學,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壞,那是他心中的痛。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,永遠沒有出頭之日,老死在這里,他的心就煩躁不安,他不甘心,他想出人頭地,想輝煌的活一回。但現實是殘酷的,沒有錢,怎麼上學,想借錢,沒門,看到死了爸爸,大家都爭著向他討債,哪有人借給他錢!這一段時間,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,靠種地,只能糊口罷了,他用心算了算,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,滿打滿算,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,怪不得村里的青壯年都跑出去,到城里當民工了,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,可惜命不太好,撇下了這麼一家,讓他這個男人受苦。# e5 ?& F/ _, }5 i' R8 a
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,但想想扔下兩個女人,自己出去,還是不太放心,而且,民工掙得也不多,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,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,具體種什麼養什麼,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。( M: d2 V* W1 R6 }3 L/ s% s
他邊想邊走,沿著小河,不知不覺,已經離開了村子,抬頭看了看,準備往回走。忽然,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。
d' w3 B2 a3 r8 `9 b* R「嗯,嗯,啊啊,好,好舒服,啊啊,」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7 i8 B! F' N# Y: j- \' v$ u! g他仔細听了听,想了想,忽然明白了,這是一對野鴛鴦,正在打野戰呢,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/ ] N5 ?% l: q
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,走了近百步,聲音非常清楚了,他停了下來,怕驚飛這對野鴛鴦。
2 X' S$ C+ k* z7 R: }8 I' p呻吟聲時大時小,不斷的傳過來,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,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開,自己上去。/ G3 W$ F# f3 e' p, g5 ]
「啊啊,真舒服,操死我了!快快,再快些!啊啊……」
L9 P5 J) l# N( q) I" H「小騷貨,真騷,大爺我操死你,操死你個小騷貨!」聲音喘的厲害。
; d" _* B ?7 [李山听出這兩人是誰了,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,一個是村里的光棍,禿頭張。1 u- _0 |' b- J! m" d6 m1 a. p1 P/ V8 e
柱子跑去城里打工,一年難回來幾次,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,大奶子圓屁股,一看就是個騷貨,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。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,強壯的身材,四十多歲,媳婦幾年前死了,他就沒再娶,平時見人樂呵呵的,是個好人。
& e# a% c# u; W. T( y他大著膽子,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,終于能看清了。0 C: E: J8 u: b6 p# ?
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,一個躬著身子,扶著樹,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,快速的聳動,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。, m" F- i: N+ n7 ]: p( D
「啊,哦,不行了,我要來了!」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。「不行不行,我還沒到,再堅持一下,啊啊,好舒服!」女人著急的道。! \( w" G" g3 m7 T
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,幾秒之後,大叫一聲,停了下來。
, O' F, X9 k6 u* l; q2 B女人恨恨的說道︰「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?!」# e$ w* ?$ z* }# w, B* k* u
「有你就夠我受得了,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,唉,上了年歲,就是不行了!」4 y) M9 U& c$ E) |) p
「哼,你們男人吃著盆里的望著窩里的,貪心不足,誰知道你老不老實!」
8 m, X7 s- o* M& v3 |2 S4 M6 ^$ ~李山輕輕的往回走,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,他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,很不舒服。1 X- {2 @! a' y" M) Y" l
到了家,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,看到他回來,不聞不問,看了他一眼,眼楮極忙移回電視上。
: [: x" g# k6 a: M0 f兩人衣服穿得很少,只穿著背心,反正現在也沒人來,雪白的膀子肉光致致,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干活,沒挨過陽光曝曬。
+ m( I# K) m9 M* ^! e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,李山看不下去了,忙回了屋子,下面的雞巴漲得都有些疼了,脫了褂子,打了一盆水,從頭頂澆了下來,澆了幾盆水,才好受一些。/ @/ u9 M- W! {* j* f; n) K) L
躺在炕上,他翻天覆地,怎麼也睡不著,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的樣子,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,脹鼓鼓的大奶子,想象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動的情景,下面噴薄而出。" Y5 g# e* W$ ~' q3 F# ?1 G, h* l
這一晚,他下了個決定,要將後媽弄到手。後媽沒有娘家人,她本是獨女,父母皆亡,只能跟他在一塊,不然,就要挨餓受窮,他也曾揍過人,因為這個人對後媽瘋言瘋語,李山會拳腳功夫,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,論打架,沒人敢說在他之上,所以他什麼也不怕。9 a3 A6 B) q3 |% h% r, {
自此以後,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,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欲望,讓她心悸不已,卻不能對別人說,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,但自己這個兒子卻越來越放肆,先是挨挨踫踫,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,握她的手,弄得她心慌心亂。8 c6 O) X/ M; K1 Z' [+ b
李山的心里也急得要命,自己的後媽很機警,總是圍著李靜轉,讓他無法盡情放縱,弄得他心急火燎的,心癢難耐。1 c1 n8 ~& g! ?" g& t/ O! O5 R+ U+ {
這天,天很晚他才回家,天色發藍,即將完全黑下來。
+ k" K5 v3 n. o! L「我姐呢?」他進了家,沒見到李靜,問後媽李春香。
" O# w0 {5 @, \. g% Q+ ~9 d她告訴他,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,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里打工,堂姐自己一個人害怕,所以讓李靜陪她。
/ h/ I4 o3 @4 U* r) S6 n" l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,摔在椅子上,他這些親戚,見到他爸爸死了,不知道幫忙,卻趁火打劫,領著頭上門討債,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,被他痛打了一頓,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,沒有勇氣對他動手,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了兩根,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,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,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是極度痛恨的,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,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。
+ z3 P2 y% G5 e; Z. o0 C3 ?& g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麼,道︰「你也別生氣了,人都會犯錯,既然是親威,就應該走動,不然,就太孤單了。」! u2 p% T4 H. i& J. d
李山瞪了她一眼︰「什麼狗屁親戚,好了,吃飯!」
8 ^% s4 T O& n" P4 L李春香欲言又止,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,只好道︰「吃飯,你先洗洗,馬上就好。」
; ]& Z2 p. X" K吃完了飯,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,這才覺察到現在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了,得意得嘿嘿笑。
; v e4 }6 w5 U* E( W( [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,心下慌亂,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,她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,但事到臨頭,更覺得慌亂。3 [& O$ b) {1 r, Q
她看著電視,眼楮盯在電視上,心里卻亂成一麻,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後媽,鼓鼓的奶子,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,滾圓的屁股,抱著一定很舒服,細細的腰肢,粉嫩的皮膚,無不動人心魄。 }# N& ^. q! O% q
越看,心里越是難耐,猛的上前,將李春香抱住,使勁摟在懷里。
* f5 D. K1 Q: s2 o4 M: I李春香一驚,慌亂不迭的掙扎,急道︰「小山,不要這樣,我是你媽呀!」2 P/ t* G/ i9 H5 y' d6 y1 t, @! |
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,一邊道︰「誰說你是我媽,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!我叫過你一聲媽嗎?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!」8 t' g# v9 z, }; d0 S! c; X
終于堵住了她的小嘴,李春香被他摟住,無處可逃,用力後傾,頭左右甩動,卻仍是被他堵住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,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,她手腳的抵抗掙扎,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。
7 o3 l9 B' K* J/ O( u' v+ d7 b0 e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燻得渾身發軟,知道掙扎也沒有用,只好閉著眼楮,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。% x* e. y) e1 S
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,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,兩只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出來,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,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,急切的將嘴湊上去,又吸又咬,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,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,低低的呻吟一聲。/ y: ?5 M3 y7 [/ B
啃咬了一會兒,他又想更進一步,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,來到了她的屋里,將她輕輕放到炕上,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,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,怒氣騰騰。( T0 l4 [( T1 B$ m% @: j
脫下她的褲子,她還蠻配合的,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,反抗已經沒有效果,只有順從,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,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。* f2 }% f8 {5 o" m
他的眼楮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,果然很美,但燃燒起來的欲火越來越旺盛,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,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雞巴,往那片肉縫刺去。4 Z: M d) w. z
那里已經是泥濘不堪,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,對男人異常敏感,被他一番玩弄,早已經動了春情。
) R. d: a4 K# o' q7 I7 ~% C「哦……」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,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。
9 ?: R q# }3 }0 S* O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兩手緊抓炕單,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。
- e" ]9 e: b# ?0 d, \# {4 B4 M憑著本能,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,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,讓他更加用力,快感陣陣,傳進了李春香的心里,控制能力越來越弱,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︰「啊……,哦,啊……」
' }- J/ B; ~) g; X) ~% U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,把她抱起來,讓她跪在炕上,撅起屁股,她早已經癱軟無力,任由他擺弄,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,從後面抽插。: t$ H2 b$ d8 ~- I. @/ b& n
他越來越興奮,開始胡言亂語︰「你這個騷貨,就欠操,哥哥我要天天操你,操死你這個騷貨!」4 z/ k2 Y W0 \ Q, l, S' X" B
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扎,啪啪,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,「別動!再動就打你屁股!」說著又是兩巴掌,馬上浮上兩團嫣紅。
/ A( r0 a3 h* e: A- V3 V李春香疼得掉眼淚,卻不敢再掙扎,知道他性子上來,什麼都做得出來。6 H" R. p2 |' b/ O' ^8 R5 B
李山嘿嘿笑了兩聲,繼續聳動。
( x6 Y4 s/ V! d5 d* n' ?「你是不是騷貨?」
2 d, ~% Y8 J4 e/ i, O「不是不是,我不是!」* C5 r! p$ c W
「嗯?看來打得你不痛!」「啪啪」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。
4 E7 |$ p3 f7 V- w+ F! O; Z「說!你是不是騷貨?!」% E9 \+ D I- C* Y. w( o
「不,不是。」; v( {3 u1 b; s; U( P( Z# ?% N
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N3 \* A" R& n「是不是?!」: L7 a3 _0 [1 N/ c' j6 K
「別打了,是,我是,嗚嗚……」她痛哭失聲。0 q9 N$ v1 j; ^+ w* _
「那你欠不欠操?!」: q4 C, V& E6 i/ ]
「……」, \% L' O( h2 S* k& p' n7 b' P
「嗯?!」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4 c. Y. B3 G3 T" ]9 L# _
「欠操欠操,求你別打了,我受不了了!嗚嗚……」
) k9 {* F. l! n6 S5 C. g# Y/ L「對嘛,听話,不听話就要打屁股!」一邊說,一邊仍聳動不已。
6 n5 E8 q, d( L' q% V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,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,快感更加強烈。
& y# r) w4 y% t6 ^; h% e「叫聲哥哥來听听!」4 [5 c! H S8 }+ j) V1 B/ p
「哥哥!」
! e/ z( [2 Q+ ^% T, H* D6 g& Z9 Q「嗯,這才乖嘛,好妹妹,哥哥好好疼疼你!」說完,猛烈的抽動起來,李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,尖聲呻吟,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。
: A+ e8 s- y) u; N. d6 Z這一晚,李山弄了三回,直至後半夜,才停止下來,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氣,沉沉睡了過去。
4 [) k# U. M5 r+ T7 g3 b: M. x他披衣下炕,感覺神清氣爽,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,心滿意足,人生之樂,不過如此啊,他仰天長嘆……( R! N7 A; k2 a; d" r8 W
【全文完】: H- B6 H8 v8 H4 W) `7 n
李山正在上課,認真的做著習題,馬上就要高考,對于他們農村孩子來說,高考的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,一旦考上大學,從此從農村擺脫,不必再面朝黃土背朝天,也不必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了,每次當他精疲力竭時,想想高考,仿佛一條金光大道正在眼前鋪開,立刻渾身有勁,刻苦學習。1 ^1 Y! R( }, V
這時,老師走到他跟前,點點他的桌子,道︰「李山,出來一下!」+ H3 t( ?6 |0 K, v
他一愣,撓了撓頭,有些迷惑,不知道有什麼事,自從上了高三,他就沒再惹什麼事呀。
1 V4 ?5 X! u4 }- E9 M$ Y* f4 n! y% s出了教室,又是愣了一下,他的表兄正站在外面,見到他出來,他表兄急忙道︰「小山,快回家,你爸出事了!」 C$ H+ d0 V& u0 A g8 |
李山皺皺眉,道︰「出事了,死了沒?」" P5 f& W- Z- G: e
「死了!」他表兄有些發傻,顯然被他的態度弄呆了,下意識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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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兄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,但他不是會撒謊的人,有些失措,道︰「嗯,啊,總之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」
" T( K( M. Q& o: M( e李山這才真正明白他表兄說什麼,馬上有些慌了,心跳得厲害,手腳發軟,邁不開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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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星期以後,李山退學了,老師們听到這個消息,都是嘆息不已,有可惜,也有可憐。. u6 N g) _9 g+ [! d
李山的爸爸在建築工地上被上面的東西砸到了頭上,沒等送到醫院,就已經咽氣了,他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,只見到他的後媽與他的姐姐在放聲痛哭。
0 m* p& X7 L( J$ o$ O先前因為娶後媽的關系,李山與他爸爸鬧翻了,離他的親媽去世不到一年,他爸爸就要娶個後媽進門,實在讓他氣憤,從此兩父子怒目相向,但對這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後媽,他並沒有刁難,畢竟,她很賢惠,也很漂亮,他都有些嫉妒自己的爸爸了。6 r N5 O- k6 p+ Y* u7 M
建築公司賠的那一萬塊錢,一部分用在葬禮上,一部分還債,最後一點兒也沒剩下,家里只有他一個男人,沒有辦法,他只能退學,不能上學,無法參加高考,鋪在他面前的那條金光大道,眼睜睜的離他越來越遠,從此他只能做一個農民,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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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一書生,平時只是偶爾到地里去幫幫心,對農活,知之甚少,也沒有什麼經驗,好在他聰明絕頂,什麼東西,看一下別人,再仔細想想,就能學得個八九不離十,所以干起農活來也似模似樣。$ o( n* }- j; b5 a
正是盛夏,小麥就要收割了,接著是玉米,再是花生,是最忙的時節,李山想想,就覺得發愁,但沒辦法,自己現在是一家之主,他爸爸在的時候,他還不覺得,失去的時候,才發覺爸爸就是家里的頂梁柱,沒有這根頂梁柱,這個家就要塌了,他現在只能撐起來了,就是再苦再累,也只能咬牙堅持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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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姐姐長得很像自己的媽媽,非常的漂亮,雪白的皮膚,水盈盈的眼楮,溫柔而莊重,平時話不多,但對李山非常溫柔體貼,真的是個好姐姐,而她的後媽比他姐姐大不了幾歲,兩個在一起,倒想是姐妹倆,都是那麼美麗端莊。
! ^- v5 Q$ m' }8 m5 j2 V正午,烈日當頭,李山扛著鋤頭,敞著懷,疲憊的回到了家。
6 k) ~ Y# X1 s1 |( ^% ?0 ]8 E家里的狗搖頭擺尾的跑過來,親熱的不行,李山摸了摸它,將家什放下,進了正屋。正屋三間,中間是客廳,東面是後媽的屋子,西屋是姐姐李靜的,而他則住在東廂房。
& q8 R& X6 @# e東屋的炕上,母女倆和村里的兩個女人一塊兒織花邊,說說笑笑,好不愜意。% x' f8 k; r7 E
看到李山進來,後媽李春香下了炕,道︰「小山回來了,餓了吧,吃飯?」
% G5 h' \( }! g李山舀了一碗涼水,痛快的喝了下去,擺擺手,道︰「還不餓,等會兒再吃,你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,我先洗洗。」態度說不上冷漠,也說不上親熱。( [" m. r; X U- s) h
李春香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,就會惹得他不耐煩,只好點點頭,道︰「那好,你先洗洗,好好歇一會兒。」
. d. h! \& |( s/ I農村民風粗獷,他也不管那些女人,脫下褂子,光著膀子,痛快淋灕的用才壓的井水洗了洗,到了他姐的屋子,他自己的屋子面朝西,風根本進不了屋,熱得像個蒸籠,晚上睡覺還能湊合,但這麼熱的時候,簡單不是人呆的地方。& M1 x! `2 F7 e5 F+ h" R
屋里有幾本書,是一些書與課本,當初上學時,自己不太喜歡學習,但沒有辦法上學了,才發覺能上學的幸福,變得喜歡學習了。4 X* ^9 {& k/ x- L! n L: o
但是他實在太累了,躺在炕上,聞著炕上的幽香,看著看著書,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。3 {* p: J! ^; Q8 y" \
忽然,他醒了過來,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,她俯著身子,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,輕聲道︰「小山,醒醒,吃飯了!」
- g7 p2 [+ j0 m. S! m他神智尚不清醒,驚的忽的坐起來,沒想到怦的一聲,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柔軟之中,「啊」,李春香叫了一聲,忙後退。
+ s `5 E% l1 S* y' ]1 r) N2 n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,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,往下看了看,看到她高聳挺立的奶子,知道自己剛才踫到的正是那里,心下也不由尷尬,摸了摸鼻子,卻仿佛鼻子里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,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,柔軟而有彈性,自己的心都融化了,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。
9 F+ g* w+ ]: {+ h6 ?( h% X2 n) `+ J春香無意中看到,臉更紅,說了一句吃飯,就匆匆跑了出去。
, U6 C) c5 ?9 N5 h這一次無意的踫撞,仿佛一個炸藥包,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欲望完全引爆,使他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。" ]8 K8 X# V, r0 f8 _
一天晚上,他嫌家里熱,不願看電視,獨自走了出來。
: A1 I; h) N q9 A! u1 B, U, b他家位于小河邊,河邊很多柳樹,還是頗為涼爽,一陣風吹來,帶著清涼的濕氣,非常舒服。2 J# j6 \7 O/ p) m) k
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,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,月亮也被掩住,周圍異常的黑。2 j* C7 l. [1 E+ w3 t$ \
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,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,每當想到上大學,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壞,那是他心中的痛。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,永遠沒有出頭之日,老死在這里,他的心就煩躁不安,他不甘心,他想出人頭地,想輝煌的活一回。但現實是殘酷的,沒有錢,怎麼上學,想借錢,沒門,看到死了爸爸,大家都爭著向他討債,哪有人借給他錢!這一段時間,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,靠種地,只能糊口罷了,他用心算了算,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,滿打滿算,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,怪不得村里的青壯年都跑出去,到城里當民工了,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,可惜命不太好,撇下了這麼一家,讓他這個男人受苦。
4 x9 q* s5 N& |. z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,但想想扔下兩個女人,自己出去,還是不太放心,而且,民工掙得也不多,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,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,具體種什麼養什麼,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。" \# [1 L3 \0 G" K) W2 H; w7 G
他邊想邊走,沿著小河,不知不覺,已經離開了村子,抬頭看了看,準備往回走。忽然,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。
3 `. l# Q3 V* O% Q/ H& G「嗯,嗯,啊啊,好,好舒服,啊啊,」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。" b: R: m& O% s5 I% m8 `: n
他仔細听了听,想了想,忽然明白了,這是一對野鴛鴦,正在打野戰呢,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
# i. N% S$ D0 }* p! o% r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,走了近百步,聲音非常清楚了,他停了下來,怕驚飛這對野鴛鴦。, i/ P3 B8 }9 f' q! i
呻吟聲時大時小,不斷的傳過來,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,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開,自己上去。
/ Z, Q+ @* _9 F8 r3 ^ w- \+ J9 i% ]% r「啊啊,真舒服,操死我了!快快,再快些!啊啊……」
; J* M: r# X/ d「小騷貨,真騷,大爺我操死你,操死你個小騷貨!」聲音喘的厲害。! H" _) v- t* P2 q* O$ {
李山听出這兩人是誰了,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,一個是村里的光棍,禿頭張。
8 H9 y! }; K' Z8 P# `* A; r( L* a柱子跑去城里打工,一年難回來幾次,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,大奶子圓屁股,一看就是個騷貨,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。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,強壯的身材,四十多歲,媳婦幾年前死了,他就沒再娶,平時見人樂呵呵的,是個好人。1 k% J$ c# k# v, I
他大著膽子,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,終于能看清了。! E( b% U6 G; E$ b
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,一個躬著身子,扶著樹,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,快速的聳動,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。( g$ V& C/ U3 p6 }4 z
「啊,哦,不行了,我要來了!」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。「不行不行,我還沒到,再堅持一下,啊啊,好舒服!」女人著急的道。
+ D, U s% r$ h8 S1 u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,幾秒之後,大叫一聲,停了下來。; o# J9 Y8 x; [1 s) S. _" p4 q' f3 T
女人恨恨的說道︰「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?!」
+ r. G5 l( `* ^: Y「有你就夠我受得了,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,唉,上了年歲,就是不行了!」
$ J: F/ i; j% y' v4 u「哼,你們男人吃著盆里的望著窩里的,貪心不足,誰知道你老不老實!」' y( _/ M' O/ K: R8 s
李山輕輕的往回走,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,他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,很不舒服。
: M1 q4 x t: n5 A到了家,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,看到他回來,不聞不問,看了他一眼,眼楮極忙移回電視上。) z! }7 e) U) }% |
兩人衣服穿得很少,只穿著背心,反正現在也沒人來,雪白的膀子肉光致致,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干活,沒挨過陽光曝曬。+ A3 M4 G/ `8 t. Z( ~2 j* d
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,李山看不下去了,忙回了屋子,下面的雞巴漲得都有些疼了,脫了褂子,打了一盆水,從頭頂澆了下來,澆了幾盆水,才好受一些。
& {- u B* f$ d/ }躺在炕上,他翻天覆地,怎麼也睡不著,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的樣子,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,脹鼓鼓的大奶子,想象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動的情景,下面噴薄而出。
5 M, V, Q) w) H7 H這一晚,他下了個決定,要將後媽弄到手。後媽沒有娘家人,她本是獨女,父母皆亡,只能跟他在一塊,不然,就要挨餓受窮,他也曾揍過人,因為這個人對後媽瘋言瘋語,李山會拳腳功夫,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,論打架,沒人敢說在他之上,所以他什麼也不怕。
0 u8 U" @# y' u1 N8 H) H* p8 G自此以後,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,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欲望,讓她心悸不已,卻不能對別人說,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,但自己這個兒子卻越來越放肆,先是挨挨踫踫,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,握她的手,弄得她心慌心亂。
/ v+ `6 e% Z& t& u6 x$ Z李山的心里也急得要命,自己的後媽很機警,總是圍著李靜轉,讓他無法盡情放縱,弄得他心急火燎的,心癢難耐。5 a+ [: g% W$ [: m! d+ V% X
這天,天很晚他才回家,天色發藍,即將完全黑下來。
7 i. b' U* \* c: ~1 C「我姐呢?」他進了家,沒見到李靜,問後媽李春香。' d6 W' ^9 Z6 z1 \; I3 j
她告訴他,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,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里打工,堂姐自己一個人害怕,所以讓李靜陪她。
2 _4 X5 y3 E1 w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,摔在椅子上,他這些親戚,見到他爸爸死了,不知道幫忙,卻趁火打劫,領著頭上門討債,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,被他痛打了一頓,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,沒有勇氣對他動手,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了兩根,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,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,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是極度痛恨的,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,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。
& r$ [# w' q& l& T( u+ M. f8 l; \) U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麼,道︰「你也別生氣了,人都會犯錯,既然是親威,就應該走動,不然,就太孤單了。」
8 Q% Y. { D2 W: m& n李山瞪了她一眼︰「什麼狗屁親戚,好了,吃飯!」
# C+ x, Y ]% f0 ^. H7 R李春香欲言又止,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,只好道︰「吃飯,你先洗洗,馬上就好。」
5 S$ q0 |% I) O( f; }' e) U1 O吃完了飯,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,這才覺察到現在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了,得意得嘿嘿笑。' l& D, `0 s+ q& S
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,心下慌亂,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,她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,但事到臨頭,更覺得慌亂。
: J' c- F6 g6 W1 i# a2 U她看著電視,眼楮盯在電視上,心里卻亂成一麻,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後媽,鼓鼓的奶子,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,滾圓的屁股,抱著一定很舒服,細細的腰肢,粉嫩的皮膚,無不動人心魄。
6 F4 `) V+ c5 S2 M越看,心里越是難耐,猛的上前,將李春香抱住,使勁摟在懷里。; _& J& K _! x) y8 V' b9 r
李春香一驚,慌亂不迭的掙扎,急道︰「小山,不要這樣,我是你媽呀!」- [. q) Q3 H3 `- `1 Z5 l9 c! F
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,一邊道︰「誰說你是我媽,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!我叫過你一聲媽嗎?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!」
4 R, h3 [" S4 {+ ^' N n終于堵住了她的小嘴,李春香被他摟住,無處可逃,用力後傾,頭左右甩動,卻仍是被他堵住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,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,她手腳的抵抗掙扎,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。
7 w9 M8 D* V7 |" e7 x( L. g. H3 c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燻得渾身發軟,知道掙扎也沒有用,只好閉著眼楮,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。
5 o' X: i; [& x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,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,兩只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出來,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,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,急切的將嘴湊上去,又吸又咬,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,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,低低的呻吟一聲。7 O0 S! E) k; R0 q8 |
啃咬了一會兒,他又想更進一步,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,來到了她的屋里,將她輕輕放到炕上,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,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,怒氣騰騰。/ F; b+ {+ I& a# r: t
脫下她的褲子,她還蠻配合的,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,反抗已經沒有效果,只有順從,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,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。
% w! @ b# } J: ]- y他的眼楮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,果然很美,但燃燒起來的欲火越來越旺盛,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,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雞巴,往那片肉縫刺去。
5 e; Y4 v" f) S6 i" _那里已經是泥濘不堪,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,對男人異常敏感,被他一番玩弄,早已經動了春情。4 d) G! H+ E' i/ K( ^( b
「哦……」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,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。
; O, P9 ~# A$ J2 L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兩手緊抓炕單,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。
/ N6 f; f j5 ^ E/ _憑著本能,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,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,讓他更加用力,快感陣陣,傳進了李春香的心里,控制能力越來越弱,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︰「啊……,哦,啊……」3 {7 X' H/ k, v& p5 x+ u' ?1 D
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,把她抱起來,讓她跪在炕上,撅起屁股,她早已經癱軟無力,任由他擺弄,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,從後面抽插。# [9 Q! t5 H) k- `1 Y5 ?+ j4 S7 i
他越來越興奮,開始胡言亂語︰「你這個騷貨,就欠操,哥哥我要天天操你,操死你這個騷貨!」
/ n! P/ v5 }5 n; d2 k. i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扎,啪啪,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,「別動!再動就打你屁股!」說著又是兩巴掌,馬上浮上兩團嫣紅。
3 v% v; t* d0 q+ Z4 r( u李春香疼得掉眼淚,卻不敢再掙扎,知道他性子上來,什麼都做得出來。
7 U, C, P) T. c8 H李山嘿嘿笑了兩聲,繼續聳動。
5 D6 u, C" o8 W7 z4 ~$ Q! m「你是不是騷貨?」
3 @5 m5 K0 f; q1 M. Y9 g* ?「不是不是,我不是!」
~! Z. W! p5 T/ [! H「嗯?看來打得你不痛!」「啪啪」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。
8 v% B2 G6 V8 P' Y" ]「說!你是不是騷貨?!」
6 ~0 S3 d0 s* Z0 a「不,不是。」
o, \5 l% m' S7 t- k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5 w4 O4 J2 \3 M. t+ \. M, F+ V' T「是不是?!」
7 f4 p! q* g* Y) `$ x「別打了,是,我是,嗚嗚……」她痛哭失聲。" N5 d- e4 _5 H: `7 V* G7 {4 o
「那你欠不欠操?!」' a7 Y- k8 _) X5 N& Q+ E
「……」
: ~/ ^8 s' P( [" ~% l3 x「嗯?!」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$ x+ _: g A0 v5 _* ~4 b" z「欠操欠操,求你別打了,我受不了了!嗚嗚……」
+ k6 {5 S6 g+ C x c z) Q1 o「對嘛,听話,不听話就要打屁股!」一邊說,一邊仍聳動不已。
) h: I, ]% D* l% [ S& o Q% k" G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,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,快感更加強烈。
( {$ r1 k' W5 E1 E$ v2 ]「叫聲哥哥來听听!」
+ n0 S7 Y4 k% A7 S @「哥哥!」
" [& a: |; `8 e; Y l/ _% |「嗯,這才乖嘛,好妹妹,哥哥好好疼疼你!」說完,猛烈的抽動起來,李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,尖聲呻吟,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。
9 s0 D" y9 G) ?5 Q2 N這一晚,李山弄了三回,直至後半夜,才停止下來,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氣,沉沉睡了過去。
* u5 z6 Y9 ?! b他披衣下炕,感覺神清氣爽,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,心滿意足,人生之樂,不過如此啊,他仰天長嘆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