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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乱的时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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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1-3 21:59:08
今天有点累了,特别是在这个周末的深夜。对于一个三十七 岁的中年男人而言,现在比较适合待在家里看综艺节目,或者是在PUB吧台前三五好友举杯畅饮,当然也有人陪老婆孩子上馆子。但对于至今仍单身的我而言,那是一种憧憬的美梦,所以,晚间十一点辛苦加班工作的单身男人,除了不幸更是凄惨。 8 E" s5 i4 G$ Q3 T5 s

( J# l) X' {# O. }  放下手中的计算机,望着报表上的曲线图,我不禁讶异:「干嘛这么努力赚钱?」拎起衣架上的外套,我决定开车回家。 ; S$ B/ Z4 w( h% I

3 U7 S5 F% v8 m3 W, _6 ^4 _, B  坐进冰冷的车舱后,突然有点后悔这样鲁莽的离开办公室:「都是周末惹的祸!」这是一个可以解释的藉口。 ! F4 [* J# j. x1 i

1 f* c1 l9 n. l! N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周末假日让我变得容易心慌和空虚……这也许是中年未婚危机吧!于是,成双成对的男女让我嫉妒,携家带眷的天伦画面让我四处窜逃,有时也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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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三十七 岁还没对象绝不是一件可憎的事。」这是妈说的,她总是这么安慰我。但我相信,她也一定希望我能早点有个对象,成家安定下来。 3 A/ X! [: `. {1 R( U$ B$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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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的儿子又不是什么丑八怪,只是缘份还没到而已。」上次宿醉不小心透露自己的「酒后真言」,结果她正经八百的训了我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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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H3 o, `- i$ R+ q2 U  我心里清楚她比谁都焦急,只是以一个做妈妈的立场而言,让儿子去寻求相亲是最下下策,这不也等于承认自己儿子就是得强迫推销出去?以妈妈刚烈的个性,这条路她怎么也不会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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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t6 J" k+ P4 E  坦白说,我曾经打算跟妈妈就这样一起生活下去,反正打着不婚主义的口号比较容易面对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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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`8 }  D# L" j) J0 a2 m  「妈~~我回来了!」楼梯传来脚步声,「怎么那么晚?」妈妈出现在楼梯口,脸上堆着慈蔼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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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n6 j4 Q3 k( X, u/ x, C  「例行加班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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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先去洗个澡,我煮碗面给你。」说完她迳自走向厨房,她的背影看起来是这么瘦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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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W* q$ @& X1 r6 a1 w6 v  「妈,不用了!我刚吃过了。」 + ^9 K  q! B: c# L: }2 Q8 @-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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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回过头来一脸狐疑:「真的还假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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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点点头:「我去洗澡了。」说实在的,我不想让她察觉心里埋藏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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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1 f  W( a/ X) N- ?- x  妈今年也六十了吧!我真没用,没能给她找个好媳妇侍候着,还要劳烦她照顾细软。自从爸爸早年肺癌过世,她一路身兼慈父严母拉拔我长大……这并不容易。   k' C" D5 q: X1 S  y0 X( b

& M, k' U* J6 f& a; R7 V5 B: L  我泡在浴缸里沉甸甸地躺着,热腾腾的烟雾让灯光迷蒙起来。妈妈在门外叩着:「家豪,洗完澡赶快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,听到了吗?」「我听到了!」或许,现实状况比她想像的糟,逼得她不得不选择下下策。不管怎么样,妈的话让我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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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硬着头皮踱步来到客厅,妈妈脸上有着不常见的表情,这让我不禁可以想像她想说的话,无所谓,我已经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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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h8 ~5 `% |# j6 ~9 t  「你今年也三十七了,我不知你是怎么打算,我这个作母亲的反而比你还着急。不过我也想过了,也许是姻缘未到吧!我也不想老是念你。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,这下你可以清静清静几天,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,我累了……」说完,她缓缓起身走回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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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J$ k) r. I( I. Y  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以为意,这些词我听了三十几年了……我想我是太依赖妈了吧?女人能在你拖着一身疲倦回家端碗热腾腾的面招呼你,或者是体贴地放好洗澡水,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。妈妈一直都这么照顾我,除了性爱这件事之外,妈妈的存在让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需要在意有没有女人青睐?也许是我太懒,捧花呵护、嘴边抹蜜那种事我是干不来的,王老五就王老五吧!
5 _( t) m3 _' s; F, t. s5 V
, k8 ~. y, |8 U- u# W- A  不知过了多久,我在沙发上醒过来……阳光刺眼……恍惚一会儿……八点了……啊……糟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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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D$ r# c" k* u, |  天啊!我匆匆忙忙的盥洗一番随便套件衬衫夺门而出,一定会迟到……妈妈怎么不叫醒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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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天了,下午妈打电话到公司,叮咛我下班前她会回到家,不要工作太晚,还说要给我惊喜。 : {# }' {" c0 o" w7 m: [! E

3 [  u  ^3 B1 i2 p$ ]2 @7 c2 @) ~* S  妈不在家这几天已经让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,她尽快赶回来对我已经是惊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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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无意识地将车停进车库,才到家门口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,妈一定是煮了好吃的,这真是个大惊喜,不假思索钥匙往门把一钻,推开门:「妈~~我回来了!」扯下领带随意一甩,看见饭桌上满满的好料等着:「还是妈最好,我快饿死了!」半天不见妈回应,正当狐疑之际,眼前豁地出现一个身段姣好的陌生女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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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}2 B, Y9 E" O" ]  「我等你很久了。」 9 y7 ~3 C$ d) r6 O, O"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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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我很久?这是怎么回事?慢……慢着:「你……你是谁?」平常熟悉的屋内一旦出现不相识的人,总不禁令人神经一绷。 ; H/ L! P) J5 s1 p( t+ I9 f

  y. m* M( |9 \6 P$ ~+ R8 B  陌生女人嘴角轻扬,神秘的笑靥里蕴藏着致命冶艳,她的眼神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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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过些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,十天以后……」她抖着肩膀抑制着笑意。天啊!我开始喜欢妈妈安排的「惊喜」了,不过,妈怎会找来这等尤物? $ B& p% a: D4 h. H; |) t; [

; q! W4 E! f  i9 I  「我妈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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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别这么依赖你妈,反正我得跟你相处十天,你叫我白雪好了。」我顿了一会儿,这时才仔细端详眼前这陌生而美丽的成熟女子。大卷长发掠过肩头,划过双肩的弧线细致姣好;秀气的手腕延伸而下,微妙地接合白皙细长的手指;稍短的白色上衣露出性感的肚脐,合身红色长裤完全不矫作地衬托出臀部、双腿匀称的曲线,枣红色高跟凉鞋露出乾净细嫩的脚趾,我不禁着迷。 3 |# `% P+ r5 q

' b6 t) g/ f) J- m$ F/ v4 v  「你……是我妈找来的……」我「高级公关」四字差点自口中窜出,暗自细想,妈也不可能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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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的眼睛深邃盯着我,彷佛将我吞蚀:「我们暂时保留一切的答案吧!面对这么美丽的女人,你只想知道你妈的事吗?」果然有职业风范。 2 U3 J. c* b7 m0 k#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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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上下打量着我:「先吃饭吧,我去替你放洗澡水。」她转身走进浴室,不知怎地,这背影我有说不出的眼熟。 & I$ p; X7 }1 Z& b% q6 m-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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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望着天上来的尤物,眼前的大鱼大肉显得份外庸俗,我暗自决心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,于是尾随她走向浴室。 + d: [' w  c' L* v* T! b: [8 A

% b. ~1 Q# i* @! P; H  她正弯腰扭开水龙头,丰满圆润的双臀正不客气的瞪着我看,脑袋此时一片空白,我不禁暗叹……真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,也不知怎地裤裆里的色慾涨满整身,有种说不出的难过……我绝对不敢用强的,我有自知之明,当然,如果是偷看……再没出息,只要能刺激向来呆版的视觉领域,我想即使被发觉也不会有事才对。 * H$ V, Z8 m& w9 }: b/ S

# v& n& \, m2 y3 r  l' F  打定主意,稍一迟疑才发觉她拿起泡浴剂往水里倒,绝了……她怎么知道我洗澡有这个习惯?妈该不会交代得这么清楚吧?她不经意的哼着调,听起来不就是妈最常哼的《何日君再来》?她的背影倏地让我感觉像……我吓了一跳,心头一凛,赶紧躲回门后:「这真是奇怪!是凑巧?还是故意的?是我的错觉吗?」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涌上心头,使我再也看不下去了,我悄悄地走回饭桌前坐下,眼前的饭菜让我灵光一闪……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她真的是……不!不可能,再怎么说妈今年六十,再怎么扮也扮不来二十出头的小姐样。 5 \1 N! U; C- f4 X6 \5 B2 Z1 F# k

. L2 M# s  {; C& c1 q' U  顿时,思绪陷入一片混乱,也难怪我总是交不到女朋友,遇到这种事老是裹足不前。无论如何,这个叫白雪的女人绝不是妈妈。 / B: z( R; ^: K  R$ ?; v6 S9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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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家豪,洗澡水帮你放好了。」她立于身后轻呼,我心虚的一凛:「呃……谢谢。」我的表情一定很心虚。 ; ]9 q( F- b%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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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怎么气色不太好?咦!你还没吃……」 2 y: A( F0 @8 u. c0 @, H

, V5 T7 p. F) C* V" v* f0 l  「呃……我不太饿,我先去洗澡,待……待会儿再吃。」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,我慌忙离开她怀疑的眼神逃向浴室。 , ]+ P  B* d* F& ?, i( S

& o; t% G  D) K  她在背后仍不忘叮咛:「泡浴剂我已经倒……」她惊觉不对,没接下去。我发现她心里所想的该不会是我现在正在想的……不可能!不会的! $ Q) R4 r3 o: M, t& a

- I2 s1 \( j+ e9 B' a- s2 [' l  也许我太容易逃避吧!我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,谴责自己过于懦弱。哪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会美女当前畏畏缩缩的?但是……这有可能吗?让一个六十 岁的人变成二十 岁?这听来太怪诞,连我自己都无法置信。即使有这种可能,妈妈也没理由这么做,除非……啊!真肮脏!我竟然想到……性,那不就成了……我羞愧自己竟有这样不正常的念头,一切都是猜测。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我是不是有恋母情节? % U) z& {- b/ M. h) ^4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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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洗好了吗?」她在门外问着,我不由自主的用毛巾遮住下体:「快……快了。」「喔,泡澡不要太久,会感冒喔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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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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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_% h3 Q( {4 e  连口气都很像妈,脑际闪过一个画面……该死!又来了。 5 B# V0 S4 C! _* m$ ]. ~

: w" B( |' c; J" ^- z# {" j  约莫三十分钟,我好不容易平伏龌龊的想法离开浴室,她正在客厅看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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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c) m4 e& s+ ?2 c* v4 N  这节目……?我决心试探看看,说不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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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c! K0 P0 W% l! w2 W3 w7 s& b% a  我随口问她:「妈,你又在看这节目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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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J4 o3 c3 O7 r  「是啊……」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,脸上瞬间出现惊恐的眼神。 # @7 N7 n& l: H6 c' u( K- t

) H4 L% z; T0 ~' h  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:「真的是你?」 ; X3 |) y3 }) k9 T

3 K& d6 J# w' t- p% y% s1 r( E  「呃……不是……我是说……」 4 U* h3 h5 z  c

9 a0 V+ s$ ?* p4 G& P" P) C2 z  「我都听到了。」我打断她的辩解,事实已经很明显,只不过我要搞清楚她是怎么办到的。 0 ?5 t$ j1 n8 ]!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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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惊觉事情一百八十度转变,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神色。承认吧!快……我要你亲口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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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e0 ?9 ~2 }0 O, I7 X  「好吧……既然你都发现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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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,果不其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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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`8 I3 w) {7 m) f8 I( V  「这里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熟悉……」她环顾着四周缓缓地说着,视线停在一面镜子上:「这面镜子是你爸爸在我23 岁时买来送我的,现在看起来虽然有点老旧……说也奇怪,昨天我还在为新买的洋装沾沾自喜,迫不及待的在镜子前试装比对,突然间……」她顿了顿,继续说下去:「不知为什么,记忆里突然有了我不曾经历过的一些事……在那瞬间,我似乎经过了好长的一段人生,这里所发生的一切,父母亲的老逝,还有我未曾谋面的儿子……」她脸上有着复杂的表情,我一时之间并未了解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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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镜子?」那是妈妈的嫁妆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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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Q1 P' I  Z1 c4 W9 f  「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清楚……不过,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,我来到这个时空是为了某种目的,我想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吧!」她仰头望着我,我所熟悉的妈妈瞬间和眼前的「妈妈」的影像相互重叠,脚一软,我慌乱的往后退一步。太诡异了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我不确定我是不是醒着,她看起来认真的想把话说明白,不过这真的太不可思议。 9 ~8 D) b0 I/ @0 V

6 n* A( h" T( e7 H) }  「你……到底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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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是为你来到这里的。」 1 a1 S$ u# L; p( P4 O5 ?

& w2 v/ a8 @. t4 E! Q( v  「为我?」脑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是了,妈妈从不曾谈起有关爸爸的事,「这个」年轻的妈妈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……「你是说……你知道爸爸的事?」她脸上泛起红晕,这似乎不是个好问题:「这……我是知道,不过……」「那你快告诉我爸爸的事,妈妈一直都不肯告诉我有关爸爸的事情,既然你突然有了有关的记忆,你就告诉我吧!」我一骨脑的想知道爸爸的秘密,心急起来不知觉抓着她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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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呃……痛……你抓痛我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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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」我松开紧握的手掌,方才酥软的肤触还残留在手心,属于她的体香同时窜进鼻孔,我从不知道妈妈年轻时皮肤这么好。 / m2 b5 ~: M0 e' u1 P; n: ]%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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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抚着泛红的手腕:「好吧!既然你这么想知道,我告诉你吧!」我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。 $ J( P1 O. \0 r4 I,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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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这一生中只有过一个男人……这你迟早都会知道的,不过不是现在,在我回去以前我会说的。」哇靠!卖关子。 2 }/ _$ B% [6 o/ L

- n# b2 ?8 s# e5 M1 H5 Z  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,你原来的妈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远门?而我刚好在这时出现?」是啊!这太巧了。不过,若她的说法成立,妈妈应该算准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。37年前的她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时空……应该是这样,妈妈或许打算让眼前这个妈妈告诉我爸爸的事,所以……但是,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 - o/ ~- u: }/ {"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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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笑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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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H! e. q) u9 h; ^, C; k  怎么?我在笑吗? 1 S: j& ]( b) @4 y* Z

# a9 `( v. O- b  ~; ^1 C* ^- D, v, x  「没什么,有一天你到了这时候,也会在另一个时空做同样的事吧?」她了解我心里所想的,于是相望莞尔一笑,我开始希望她可以多留一些时候。 - o2 l( n! F1 F+ I% R# h5 p. d2 h) N'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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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天晚上我似乎失眠了。看起来一切都正常,妈妈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数十年,这一点应该很容易习惯才对,不过如果她一夕之间年轻了三十几 岁,这就另当别论。也就是说,现在的妈妈比我小了14 岁,我倒成了老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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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u2 M$ Q. T& g& j) W: h  想到这,转个身我不禁又想:『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年轻女子,爸爸什么时候会出现?她也是为了这事来的,难不成爸爸快要出现了?这太奇怪了……那个时空的女人到这个时空遇到心爱的男人,然后……』这也有可能,不论如何她有办法跨越时空到未来的世界,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好讶异的,但是这样一来爸爸不就比我还年轻?顶多跟我一样年纪……这实在很滑稽。 * [4 c* O: Y$ O% `* V*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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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知不觉的,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境。 3 G. p5 D" X. g, o

5 Q7 d" J1 g, M0 q4 N4 i- u  「家豪,该起床了。」睡梦中一声声娇美的呼唤催促着。我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:「喔……」如果我没作梦,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应该是:「妈妈!」她嘴一蹶:「如果你这样叫我,别人听到会被笑的,还是叫我白雪好了。」啊……我真是鲁钝,妈妈的小名就叫白雪不是……我真笨!竟然都没发觉。 * e- r9 L" ~: E%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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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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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今天休假,让我多睡一会。」抱着被褥掩住脸再度倒回床上,我真想找个洞钻下去。 9 Q7 z2 V0 Y+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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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可不行!好不容易有这机会看看三十年以后的世界,你今天得陪我当向导。」她二话不说就搔我痒,我坚决不肯就范,左闪右躲。两人一番激战纷纷倒在床上,该死的是……我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压在她胸上那两团酥软的肉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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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4 Q! S1 F# H2 {8 a  妈妈的乳房真软……我猜想我一定红通了脸,赶紧将手收回,然后装着没事发生:「那……我去刷牙洗脸。」下了床走几步,她在背后细细的说:「还不曾有男人摸过我这里……」我仓皇的逃离现场,听她这么一说,我底下都硬了……那该死的罪恶感又出现了! 5 V# v3 h4 Y% y" r  f$ l

6 Z7 K3 r, T: U- }( _6 K) v  她似乎不放过我,尾随我来到浴室,一脸神秘:「我知道你小时候做过什么坏事……」坏事?我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可不少,打棒球砸破邻居玻璃、掀同年龄女生的裙子、大了点学抽烟、打群架……那一点也不稀奇。「喔……你是说哪一桩?」我根本不以为意,牙刷继续在嘴里来来回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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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~0 V/ n! T9 j) I9 h0 v4 m0 M  「我是指你偷看我洗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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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咳!咳咳……」这……这她也知道?我看见镜子里的我涨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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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还不止这些,你国中的时候还曾偷过我的内裤拿去……自渎。」我还有印象。青少年时期妈妈是我唯一爱恋的对象,只不过,这些事出自一个双十年华的女人口中,让我真想死了算了! ) d- W) q$ m" U: w/ V& D2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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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是我年少不懂事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」「那高中时你跟同学说的那些话呢?」什么?我说了什么?「我……我哪有说什么?」她脸上抹过短暂的红晕,我背脊一阵凉意:「你跟同学说你很想跟妈妈一起睡,趁我睡熟后……」对了!是坐在隔壁的大头震出卖我,跟妈妈打的小报告……惨了!原来这些事妈妈都知道,这个妈妈跟现在的妈妈都……天啊! 6 ^( x* ?; {, a

8 w1 k: f* ~0 B4 o8 Y2 B  「那……那是骗他的,我开开玩笑而已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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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是吗?」她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透明的一样。我匆匆的洗完脸,离开浴室时彷佛听到她说:「你向来习惯逃避,你从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。或许造成今天的你完全是妈妈的责任,也许我也在等待什么……」我真怀疑接下来的这几天要怎么渡过,一个对自己完全了若指掌的女人,碰巧的居然是我的妈妈,我不禁开始感到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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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妈妈催促之下坐进驾驶舱,我们刚坐稳发动引擎,手机便响起:「喷……喷……喷……」「喂……」半天没人回应。「奇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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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r) K' X8 x. E( m  「那是行动电话吧……谁打来的?」白雪起初尚有点怀疑,接着便一脸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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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知道,可能收讯关系吧!」我答道,就这样将车开上路,脑袋却是一片空白。 8 H% a* ^9 o+ s* Q; {#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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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想去哪?」我不禁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目标。 ) T  a' D' d- |' }0 }7 e

! Z+ f7 I- w" K/ k3 x  「看电影、逛百货公司或者是KTV都行,我现在这个年纪应该适合这些。 4 l: i: t$ K( Y: ]) ]3 M

3 ~+ g- g  B; F$ h. F" N+ D5 @+ O  别忘了,记忆中的事我只是知道,真正体验才不虚此行啊!」她说得似是而非,我懒得回应,大脚踩下油门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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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街上的景色快速地自脑后消逝,忽地有个奇怪的想法,如果她现在做的事是妈妈所不曾做过的,那会不会最后也变成这个时空的妈妈记忆片段?或者,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早已是妈妈脑中的记忆,而她只不过注定经历一次?我真的有点混乱,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掺杂其中……在一个十字路口车停下来等红绿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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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,什么才是注定中应该经历的部份?除了爸爸即将出现这件事,其他的呢?我不禁好奇:「呃……白雪,既然你拥有妈妈……呃……我是说我现在这个妈妈,既然你们有同样的记忆,那是不是代表不管我们现在做什么,另外一个妈妈都晓得?」「我也不知道,至少我现在不知道等会儿我们会发生什么事。」一会儿,她似乎也因为这样的问题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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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# R( N  t% ^  \) L. q' }  我望着红灯,思绪复杂起来……手机响了一声,「短讯?」我拿起手机按下钮,液晶面板上出现几个字:「我在你身边。」我不禁背脊发凉……妈妈?难道是……?没有显示来电者号码……我望着眼前这个妈妈焦急起来:「你知道妈妈现在在哪吗?」她一脸狐疑:「我不就好端端的在你车上?喔,原来那个吗?我知道啊!不过别想我会告诉你。」「你不告诉我也行,只要告诉我她现在是不是在我们附近。」良久,她摇摇头。 9 o8 z6 [% N/ Y

4 [6 {8 a! d8 V1 l! |% y  怪了……那么会是谁?谁在我身边? ! }3 t  B8 ^+ d( w4 \2 Q$ ?5 y8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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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绿灯了。」她提醒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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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车继续行驶,从现在开始,眼前出现的任何一个人都让我紧张,彷佛每个人都跟刚刚的讯息有关,任何一个眼神都使我浑身不自然。 # z4 t0 |0 ?3 G( T* U-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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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看!这条路我知道,以前都没有这么高的大厦喔……三十几年后居然变得这么多……不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……哇!还有那边也是……」她雀跃得像个小 女孩,我自顾自的紧张兮兮,她倒好了,活像个局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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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们先去看电影好不好?」她转过头来,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:「走!去停车。」这点倒像极了妈妈,果断而聪明的眼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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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电影院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环境,像我这样的王老五犯不着自己一个人买票看戏,唉……单身的日子有时是需要一点毅力,持续忍耐的毅力。用不了多久,很多事都会与我无关,接着自然而然就认命,生活慢慢地变成一成不变,最后麻木……「在发什么呆?电影要开场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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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们坐在诺大的电影院角落里,前座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亲密依偎着,再看看身旁年轻的妈妈,我不禁暗叹……如果她不是妈妈就好了。年轻又漂亮加上姣好的身材,跟这样的女人比邻而坐岂不羡煞多少男人? 0 t$ ]1 O( I# q4 B' M8 _

$ ?; V$ a$ A+ \6 r5 Y  约莫三十分钟过后,我才发现这是一部文艺爱情片,男主角在床上抱着半裸的女主角调情,我偷偷的望向妈妈,昏暗的光线难以察觉她对三十年后的爱情片作何感想。奇怪的是,隐约的听到细细的声音:「嗯……喔……」很快的,我发现声音来自前座的情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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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会吧?在这个时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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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M: p+ h+ s" a  前座的两人紧紧黏成一团黑影,那男的用很微弱的声音对那女的说:「我可以在这里就上你……」「讨厌……」女的几乎是娇喘着。 ' ^) \2 H% C5 [" {/ `

* Z" `! u& V& S5 Z  「你都湿成这样了,还假仙……」男的举起食指跟中指,两只手指之间附着不知名的半透明液体,我想应该是……不好吧!现场上演春宫秀……「不要啦……啊……喔……有人在看……」我无法解释裤裆里的反应,该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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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U3 G( r# K* i) H- ^: H( U  「管他的,这样才刺激……」 6 Q$ P- u5 @)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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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现在换位置也来不及了,妈妈她……我似乎想太多了,妈妈并无异样,她完全投入在剧情里,并没发觉眼前的这对狗男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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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t- y  V' L3 r9 t7 l& E4 _  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你那支好硬……」「喔喔……对……那里……就是那里……用力点……」这两人越来越大声的进行着,豁地男的揪起女的让她坐在身上……「要插进去罗……啊……痛!洞在哪啦?」「上面点……再上一点……啊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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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人开始上上下下有节奏的起伏,速度逐渐加快。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别人干那档事还真是头一遭,我觉得身体热了起来,肉棒快把裤裆撑破了。 1 C& K# h3 h. T/ F% g6 y! U$ }

8 ]3 j/ Z9 x  {3 G8 y+ S% c! i$ X  「嗯嗯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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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骚货……喔……干死你……」 + v0 `3 @) _, \" j2 p)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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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冒了一身汗,现在的年轻人未免太…… 3 l6 }1 d% r5 ]!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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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妈妈的手突然放在我的手背上,我不禁别过脸看她,妈妈脸上泛着异样的神情,双眼却仍然盯着萤幕。回到萤幕上……男主角办完事准备离开,这不至于感动成这样吧!要不然就是因为……「干死你……干死你……」 * t0 W3 l4 B- f4 q0 i; `# ^

3 U" O% f5 e4 S% `0 ~8 X7 ?% s  此时,要死不死的是手机又传来短讯:「你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样,上自己的妈妈?」这绝不会是妈妈传来的讯息!这到底是谁?如果不是在这电影院里,绝不可能知道现在的情形。我转过身望着一排排稀稀落落的观众,到底是谁?是谁传给我的? 5 d) a/ x* x- ^: e2 L

0 S8 r( F& r) ]& W5 {- N  「喷!」又来了:「在KTV里把她灌醉吧!她正需要你安慰。」我不禁望向邻座的妈妈……她眼神一片朦胧。我……她是妈妈啊!不行,太乱来了! 4 W, K4 @5 R& `&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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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喔……射……射了……」 8 \3 S2 [  u" _7 ^+ o  l

' p, W: M. C( j8 U- f5 j$ Y  「啊……好烫……喔喔喔……射进来……全都射进来……啊……」不过,事情有了不同的进展,这次这个不知名的家伙显示了电话号码,这不就意味……我也能传讯息给「他」了吗?或者,直接打过去问个清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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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J  n) P: \7 ^  正当主意拿定,不知什么时候那对狗男女已经离开了座位,电影刚好结束散场。灯光骤亮,我慌忙收起手机,妈妈脸上双颊布满红晕:「我们走吧……」只是,她的手还留在我的手心,我们就像一对情侣般缓缓地随人潮离开电影院。不过,顾不得挽着她柔软的手感觉如何,我脑袋一直不断地重覆着:「在KTV里把她灌醉吧!她正需要你安慰……」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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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等我一下。」她话一说完就走进化妆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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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]8 O: g, p  e3 A+ |  好机会!趁现在……我回拨了刚刚的电话号码,心中忐忑不安……「喷喷……您现在拨的是空号……」怎么会?我再次重试,不管试了多少次结果都一样。绝了,难不成「他」是从外太空传来的?外太空?等一下,难道……手机登时响起短暂的声音,短讯上面写着:「我是你唯一的儿子。」「!」这……恶作剧!搞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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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B6 f; W3 i) n  Y  「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?」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身旁。 ( ^1 q# _/ A. Q-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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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没……没事……接下来,要去哪?」这真是太让我大感意外。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,冷静的推测……如果妈妈可以以这种难以解释的方式来到这个时空,那未来的人或许也可以……即使是我未曾谋面的儿子。 9 |+ B6 b( y4 F4 q3 m, c; W

- b9 m1 u8 a  X8 L* {  也许真是这样……他的手机号码在这个时空势必不存在,所以我这方无法跟他联络上……一方面,我这手机号码若持续用上二、三十年,即时到了他那个年代他也能拨通,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解释。所以,他留号码只是一种暗示……我越想越觉得事实已经很接近,问题是……他现在在哪?在这个时空还是……?好,就算这是真的,起码也说明了一件事,我不会继续过着王老五的生活渡过下半辈子。想到这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,下次有机会该问问他,谁是他老妈。 % ^* V6 }! ^+ Y4 r. u/ T' q, v

9 Y, L1 u* I- ]  f  「接下来……我们去KTV吧!」白雪微倾脑袋看着远处一排排招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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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再度愣住了!这太……太巧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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