盂兰盆节的春奈

落叶海

「这种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。」

　　春奈，是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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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D5 G2 L& J; q$ }/ ~1 v2 U　　我俩从四 岁认识，她自幼体弱多病，陪伴身边，只有十五个年头。因为心脏缺陷，在出生时已经被宣告活不了很久的春奈，没有如大家所愿，在十九岁的那年，便于这个短暂的生涯落幕。

　　是猝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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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y7 C* v% A; C/ u　　「奈奈！奈奈！」

( _+ L/ H3 Z/ N. m0 |5 a: V4 M　　剩下来的，是被悲哀包围着的家人，和一个呆然站着的可怜男孩。

　　「奈奈…走了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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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" ]1 m5 J8 f+ {% e) ^　　那是一件早有心理准备、但仍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
　　那段时间，我曾以为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别个女孩。然而时光流逝，人是很现实的，心里的伤口逐渐痊愈，直到在日常生活中重现笑容，想起她的时间亦慢慢减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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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R/ w1 v$ l$ j　　令我得以忘记旧情的最大原因，是结识了新恋人，跟她那年纪有一段距离的妹妹、秋菜。

　　你可能会认为老在追逐昔日女孩是很可笑，但面对带着她面影的妹妹，我是抱着一种并非别人的独特感情。

　　秋菜大概也是一样吧？对曾经爱其姐姐的人感到兴趣，然后开始怜悯我。一个通过自己来找寻姐姐馀情的男人，我想她会觉得我是很可怜吧？

　　秋菜同意成为姐姐的替身，选择了被我爱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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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u0 r1 ]& B# {0 q1 E. ^　　而我，亦被这颗温柔的心所感动。

　　「秋菜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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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V- s. |0 ]1 u　　抱着她柔软的身躯，把性器插入，和春奈一样，秋菜毫无疑问是个处女。

　　「正哥…放轻点…痛…痛的！」

0 N  K, w( g( l　　得到一个家庭两位姐妹的处子之身，我想是一件能够以奢侈来形容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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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?$ N# D- E# H; L　　秋菜的肌肤很白，有着如北海道的细雪嫩滑，乳头是比美初樱的桃红色。我无意比较两姐妹的身体，但秋菜却显得在意。

　　「我和姐姐…那个比较好？」

  m8 }3 J, C; \& w　　这是一个令人为难的问题，事实上春奈和秋菜在身段和肤色都很相似，是没有比较的需要。

　　「别问这种问题好吗？要尊重你姐姐。」

/ e! J! P& ^& V4 a0 F0 ]0 ?　　秋菜脸上现出忧郁，女人始终是一种喜欢比较的生物。

　　「你的乳头颜色比较漂亮。」我没办法，只有顺妹妹意思，回答她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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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i- R( T1 r4 N7 m$ q* y　　「就只有乳头颜色比较好，其他都差远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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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C, T9 T0 E6 T2 {+ p' e* Y1 J3 O% H1 U　　我没再说什么，在这问题上女人是无法满足的生物，只提起她的腿，卖力抽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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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{  f, s) V! t8 B　　「育…育…用力…小正…用力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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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F3 N6 a! o7 c. U7 ~0 l: J$ ?　　由于年纪比我小，妹妹平日总叫我正哥，唯有在做爱时，她才会像春奈叫我小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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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呀…呀…舒服…好舒服…到……到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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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X0 Z6 }1 c; b, a8 O! h- F　　小屄紧致的感觉，令我亦一同达到高潮。有一次，我无意中透露春奈在床事后总爱凝视着我，自此，秋菜亦每次都牢牢盯紧，彷似要完全成为姐姐的替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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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庆幸的是，我没有告诉秋菜，我和春奈曾经试过连续两次，否则以女孩的性格，我知道往下人生是会十分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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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秋菜对我的爱是没有保留的，这个我很明白，亦决心要回报她的深情。我们结婚了，也有了孩子。

　　是个女孩。

) v2 Z  ^- Z8 w4 s/ |% U  b　　因为是首个孙子，两个家庭的爷麻都接近过份保护地照顾。女儿名字和青梅竹马的她一样，是小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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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虽然对家人来说，我想是一个痛苦的名字，但这是由春奈父母要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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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如果你到现在仍很怀念她，那不如改和她相同的名字。」我和妻子没有反对的意思，不但没有反对，更苦笑这女孩一定会受到溺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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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z1 m; G: K6 s$ w: w　　然后过了十八年的时间，我变成四十二 岁的中年人。在梦想成真、婷婷玉立的女儿终于到了可以独立高飞的同时，我感到了恐惧。

　　女儿的外貌跟春奈一模一样，简直是像从照片上倒模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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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比我更早发现这事的，是跟春奈一起成长的秋菜。

& f6 W& l0 y0 g( d　　「跟姐姐小时候一个饼印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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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k( U  D# h5 u( K  i  ?　　想到有一天，这个跟青梅竹马的她一个模样的女儿，带着感情要好的男友回家，就有种无法忍耐的难受。

　　但小奈不可思议地，完全没有跟异性交往的意思，她有时甚至跟我开这种玩笑。

　　「我一生也不结婚，所以爸爸可以放心。」

2 O% W+ i% t& B　　我明白这是一个年轻女孩无法做到的承诺，但听到此话，仍是高兴得露出雀跃表情的时候，我想小奈亦有察觉到吧？

　　我爱我的女儿，想起来，我的人生大半时间都在跟春奈恋爱，和她分开的二十四年，一直没有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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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|$ H+ l0 w# `9 U+ \　　但我明白这是自己的亲生女，作为父亲的是不能越轨。我对隐藏自己是蛮擅长的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内心所想。恋上自己女儿的中年男人……肯定会视为没救的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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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C1 U" c  l; X  x( U　　为此我刻意躲避，八 岁以后，我一次也没看过女儿的裸体，纵使她有时嚷着要跟爸爸一起洗澡，我也从不答应。

5 A  y; L! d0 |　　「我今晚要跟爸爸一起睡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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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{2 c3 s7 p  p! q( \　　「你长大了，要一个人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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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e: w5 Z) E: l# D0 w" Y　　我是不会对女儿有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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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3 o3 L6 M# [' ?/ L2 F! d, x　　只是，希望再跟你聊一次。向和你一个样子的少女，倾诉那天不能说…那天没有说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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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想到这里，胸口感到炽热。我明白女儿不是你，说也是没有用，只会令她感到困惑。

# Z1 ~7 K4 F8 y8 l5 ]　　只不过如果可以，再一次回到那天的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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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然，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。

　　决定了到外地升学的女儿，终于要离开这个家园。在临行前的暑假，乘着盆节，我们一家去拜祭青梅竹马的她。曾有一年，女儿问妈妈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和姨妈一样，妻子婉转地解释给她了，犹幸小 女孩没有介意，还说自己日后也要跟姨妈长得一样漂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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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[7 v8 z5 s+ N, a　　「你现在已经是一模一样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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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回到家中，看到我仍郁郁不欢的表情，秋菜知道我舍不得女儿，笑着说：「到这个年纪，爸爸仍是对女儿过份保护哦。」妻子看穿我的心思，但仍是站在我的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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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谢谢你，从来没有放弃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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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T$ U$ s: q/ g1 e4 U9 I, a　　曾有一段时间，我是有种奇怪的想法，纵然我知道有这种想法是很对不起秋菜，但实在没法令自己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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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, f! r# x# q4 L/ `4 v: h　　如果没有和秋菜结婚，如果没有生下一个和春奈同一相貌的女儿，也许到今天我已经忘掉所有，和别个恋人结婚，带笑过着新的人生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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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可能是一个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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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M" G  P$ }6 }- E+ i7 K9 M　　在死后也监视着你，解不开的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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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h4 u) K6 V3 a0 J　　每次看到满脸笑颜的妻子，总有这种想法。

# u0 Z' ~" h3 _- j  h$ j$ R6 p　　一生被捆绑着的，到底是谁？

　　在秋菜外出买菜准备晚饭的时候，女儿突然像住年娇爹的年纪，嚷着要我跟她一起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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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n! A) ~) X! @3 T; W$ D　　「都说你今年十九岁，已经是大人。」我坚持，但小奈更坚持：「好啦，人家要走了，就当实现女儿的愿望好吗？」「这样怎么行……」我摇着头，眼不自觉落在缠着自己臂膀的年轻胸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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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结果我还是被拉了进去，我不是推卸责任，但我想这是没有一个父亲可以抗拒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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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嘻嘻…和爸爸一起洗澡…」小奈一面脱衣，一面笑容开朗，像是攻克了父亲的防线。我不想侵犯，但仍无法避免地映入眼球。

　　是女儿的全裸。

. e1 b" e  N! L% B3 I, o　　一如所料，跟春奈简直是一模一样，乳房的大小，奶头的颜色，甚至耻毛的多寡，亦跟往年那位初恋情人完全相同。而那只有少女时代才能维持的小蛮腰，更是我这种中年男人无法招架的杀必死。

　　「哗！爸爸的小鸡好大耶，连毛毛也这么浓密的。」和女儿洗澡、特别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儿，对正常男人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儬，尤其当那小不点掩着嘴说：「不知道我将来的老公有没这样大？」时，你是不知道应该作什么表情。

  a, h9 J& ]* |+ w　　想到这个跟初恋情人一模一样的女儿，终有一天要被别个男人抱在怀里，心情就有种又酸又恨的不愉快。

　　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日后事情的时候，因为我先要解决眼前的困局，当那透露着少女独有的细腻乳房在眼前晃来晃去，我其实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。还好我没有勃起，虽然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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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i. I% ]) M7 S# _, y0 ?: D7 u　　「爸，我替你擦背的。」犹如寻常的日本父女，女儿主动尽孝，靠着背还好，至少令我没那么尴尬。要知道这也许是跟她成年后的唯一一次共浴，会令女儿觉得我是个正直父亲，还是禽兽老爸，就只差在些那话儿有没充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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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等下不会说要替我洗鸡巴吧？」我惶诚惶恐，万一女儿说要替我清洁下体的时候，我是绝对没有仍能克制的信心。

　　可是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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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爸，我替你洗前面。」女儿兴致勃勃起绕到前面来，从那一直没离开过鸡巴的眼神，谁都知道这是她今天的最大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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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别来乱，爸爸这里是自己洗的。」我尽最后努力压抑自己，但女儿的落点快且准，手一伸，就爬住了鸡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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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哗！摸了才知道，原来是这么粗的。」女儿惊呼，这是一种无上的赞美，亦是一种最大的诱惑。

3 R9 ^# W2 S3 }. k, ]/ |　　「这样揉，整个头还会露出来呢。」小奈在研究我的性器，细视紫红色的龟头。已经成年的她当然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，我顾不了父亲的尊严，反过来低头说：「拜托，不要让老爸出丑好吗？」「出丑？爸爸你是说，怕会在我面前勃起吗？」女儿故作一个捉弄的表情：「那好哦，我也想看看爸爸这里勃起时是怎样的。」「小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？这种事可不是好玩的。」在花洒的冲洗下，女儿浑身湿漉漉，亮晶的水珠自雪白娇肤滑到顶端，凝聚在樱红色的粉嫩乳头，构成一个诱人极致的画面。

　　小奈像满有道理的解释说：「爸爸啊，你知道人家正是思春期，很想交男朋友的嘛。现在又要独个到外国去，在那边没你们管束，肯定是被吃硬的了，那既然早晚留不住，不如让我第一个看的，是亲爱的爸爸不更好？」我对女儿的失贞宣言没有话说，不过总算她够老实，摸着她的头教训说：「交男朋友也要带眼识人，女孩子不要随便。」「我知道啦，会好好挑的，太大的不会考虑。」小奈紧紧握着我的鸡巴，我头一晕，我家小女不是打算用这里来选择男朋友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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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m' w' Y  b) S1 _　　女儿更伸舌说：「说不定我回来时反过来告诉你，不同男人的小鸡有什么不一样。」我有种不如还是打消升学念头的提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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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i6 S% R. R* X; l3 G7 \　　然而小奈没有在意我的头痛，继续揉我的鸡巴：「怎么还不硬的，难道我真是没有魅力？」「你不用白费心机了，我不会对亲女儿有非份之想的。」我强装正直，女儿仍是不服气的磨擦我的鸡巴，企图攻破我的防线，但始终没有成功，因为她的样子跟别我而去的青梅竹马太相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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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X' g. o: H  I3 ?1 ?5 Z# r　　重遇她那无法忘怀的裸体，相对情欲，更多是不舍离别时的伤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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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+ u# j5 Q& T' w% ?　　「真的不硬呢。」幼嫩的手撸了好一会儿，小奈似是放弃了行动，我对打胜了一仗感到自豪的说：「都是我是你父亲，不会对女儿产生性欲。」小奈突然从注目在阳具上的目光抽起，抬头道：「喂，小正。」女儿呼唤我的名字，这是第一次。

　　她瞪着眼说：「已经没事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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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H' F" d/ u& q; [) v　　我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。

　　女儿：「因为看你一直都很辛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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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F7 Y" W% G9 L4 U+ O/ g. `+ ~　　我以为她说我强忍欲念一事，摇头答：「没有这样的事。」小奈扬起眉毛问：「和我一起…觉得幸福吗？」我毫无犹豫地回答：「…幸福，当然幸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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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吗？」女儿像是抱歉的说：「……我突然离开……对不起呢。」我：「没事，到了那边，要好好享受大学生活。」女儿：「……你一直都很辛苦吧。」

　　我：「……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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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{' a0 O7 R; m9 ?　　女儿「挂念着我……」

* f6 }2 m$ A  c) t　　我：「！？」

1 `9 E) S& e( m7 ^- }# x; C3 g　　那份奇怪感觉，开始逐渐变为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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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时候我曾说：「我们找天结婚吧。」」女儿：「听到这话，你难为情地用「这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。」来打完场呢。」我：「春奈……！」

　　我记得的。

5 U) `* r" z" i2 ?) _: _　　那是不会忘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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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因为那是她过身前一天的对话。

　　亦是我人生的遗憾。

9 h/ }% A! y; w  v6 r　　我：「……你是那个……春奈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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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y# O' _4 y6 a. `; d1 Y7 \' c　　女儿表情花俏：「对，很久没见。」

% S/ b8 J5 i( {- F( J6 b( }7 t　　我：「……完全没有变哪，春奈你。」

　　声音有点颤抖。

; k) U/ {1 V+ d5 m- _　　春奈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：「小正你就……嗯，老了很多呢。」和往昔一样的微笑。

　　我自嘲说：「是啊，因为你不在，所以变了这样的大叔。」春奈：「对不起，不过小正老了也很帅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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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}3 T" c6 x3 E0 C+ N, K3 H　　我：「恭维的说话就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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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/ M( H6 x6 s) u4 }. |0 z　　春奈：「哈哈！」

" u& ^1 e* q$ |; ]+ l$ S' `　　像做梦一样的时间。

　　说多点逗人开心的话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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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可能是最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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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要把奇迹的时间浪费。

　　春奈握着我的手，诚恳说：「谢谢你带给妹妹幸福。」我：「……」

; G. f- {- u' `　　我胆怯。

　　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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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春奈：「没事啊，我没生气！是我自己突然离开了，没有资格怪责小正。」我：「……你知道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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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k1 m% l+ A/ x* p# c　　春奈：「你指妹妹是我的代替品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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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I7 T" \4 @: E2 B　　我抱歉说：「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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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x2 a' s2 z. G( Q  B　　春奈：「即使这样，我也相信，小正你对妹妹的爱……是真的。」我：「……是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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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S2 H! R  G: ?　　春奈：「所以……我今天来解放小正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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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~/ ?* w0 _5 w/ X; ~　　我：「？」

- z7 O+ g, b% o0 a( T. V　　春奈：「我们找天结婚吧。」

; Z$ U& u0 ^: g7 D" v2 |* ^　　重现那天令我后悔的日子。

& E* g* f: k6 D, J$ c+ I　　对了，无论什么时候，都应该当一个温柔的男人。

　　那一天，想说而又说不出口的台词。

2 K/ x6 s# N) h4 B; a　　「好的，结婚吧。」

7 I$ M( V& r1 I9 u$ ^　　我应该是这样说的。

　　但我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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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% ^- @6 ~0 H( e1 r' i　　我：「对不起，我好像有了……另一个重要的人。」温柔有时候是罪，不会令任何人幸福。

　　我：「所以……今生应该是不成的了，如果……再次投胎……在一个条件允许的世界……请……」我：「请和我结婚！」

/ {/ A4 }9 D. O- E. s/ I4 e　　春奈：「好的，我愿意！」

　　青梅竹马的她满脸笑颜。泪水从那一双眼里溢出。

7 d5 v- i0 G9 z" h. k( [1 i( G　　春奈：「这是梦啊。一直把你束缚的坏魔女……很快就会消失……」我：「不！别……别那么快走……」

　　春奈：「那位接受你的弱点、并选择作为自己未来的女生，要好好珍惜和保护哦。」我点着头，一脸愁容。

　　「不要给我看到你没男子汉的表情，好吗？」

　　小正是很酷的。

　　小时候的记忆苏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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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g" H& G; p7 z8 n　　喜欢你啊，小正。

! e; b! o* g1 ^% h' D  a: n　　看你，即使年纪多大，也会有想装酷的时候。

# L0 J" D4 X$ j4 x; o6 g/ X　　小正你一生都是小孩子。

6 c' ]+ e) ^0 C- N0 ^* y! O& W　　望着春奈，怀念的日子在脑海中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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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B) [0 r. q! B　　因为一些很小事情，令大家忍不住闹笑起来的光境。

　　和双方朋友结伴去玩的情形。

　　还有，和她合为一体那天的事。

, o9 ?% x! m) Q) [& i+ R& R　　我没有变过。

　　从那天起根本没一点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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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因为是一个傻瓜啊，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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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错了，这不是诅咒，春奈没有监视我，她在看顾我。

　　青梅竹马给我的从来不是捆绑，而是一份重重包围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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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Y" s4 u* |, d9 c  Y  e2 @3 @5 _　　奉献人生给爱情吗……也不是一件坏事吧。

　　春奈：「我们会再见的吧？」

  H: V% k) \& e& g  m" ]　　我向女孩打个眼色：「当然！因为我们是来世的夫妻。」这是已经成为了叔父辈的我，竭尽所能的装酷。

5 L# _4 t$ I8 E5 h& _　　我：「如果你和别的男人一起，我是不会放过的啊！」春奈手儿摇着我的鸡巴，掩嘴偷笑：「小正有资格说这话？」我：「也不会让小奈出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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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春奈：「哗！是最差劲的老爸！」

　　我理直气壮：「反正我就是糟老爸！」

; i* w/ b, _5 u2 G- o" Y5 a　　「咦，还说不会对女儿动情，这个东西有反应了呢。」春奈在调侃我。

6 S! M# i" d% X( L! g　　我没好气的解释：「这是因为现在玩他的，是初恋情人好不好？」「要不要做？」春奈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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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Z+ b4 ]  ~9 Q( p  I; W. [　　「你现在的身体是小奈的耶！」我教训青梅竹马的荒唐。

　　「那要不要我跟你打出来？」春奈的手开始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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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[1 Q6 L5 v  t2 y5 K! n. ~; S　　「拜托，这么多年没见，让我在你面前保存些正直的形象好不好？」我抱怨道。
# }( x- D# `! a2 S' D- _* v- x# ~: R1 f
/ r! c% Y: S7 o; b　　「小器！」春奈像赌气的用力拍打我的阳具，然后又笑说：「看来你已经没问题了呢。」满载慈爱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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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就是人说，今生最后相见的时间吧？
: R8 M7 Q; y( y4 J6 _5 S
8 N1 h3 n8 {+ P( M/ _　　像奇迹般一瞬间的梦。

% y$ R  d, ^. H  @, Y% A　　「快穿上衣服吧，待会被女儿发现父亲跟她洗澡，你是怎样也解释不了。」春奈提点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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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耸肩，不以为意道：「不是说了，反正我就是糟老爸。」我替春奈穿上衣服，像往年跟她交合后的一个光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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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i' q8 M, @# M4 V8 @. A　　「那…我要走萝。」

* H1 P9 M0 m7 X$ d) _, |* Y; v2 T　　「保重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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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春奈：「谢谢你。和小正认识、恋爱。虽然是很短的人生，但我很幸福！」我这种渺小的存在，如果可以为青梅竹马的她带来点点弥补的话，那就算是不枉此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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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，谢谢你！」我：「再见了！」我向着虚空呼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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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春奈走了，在离世的二十四年后，她终于走了。

: t! W' [3 K: q　　隔了一段时间，女儿推醒我，奇怪问道：「爸爸？你在哭吗？」我点头笑说：「……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很长很长的梦。」女儿：「嗯？」

　　拭去眼泪，抚摸女儿柔顺的头发：「很久没和你妈妈去逛街，不如去约会吧。」女儿：「哗！好过份！也要带我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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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2 u) m) T8 i　　我：「好！就来个三人约会吧！」

4 z  l; D0 ^* \9 U  v, i　　女儿：「……犯罪的气味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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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h" X% b! f( `2 e2 K  q$ v& X　　为了可以挺起胸膛和你再见。

　　我是会努力活下去的啊！

# T! K7 D9 }% m( D/ w　　我会好好的去爱秋菜，和好好的守护小奈！

+ j3 p. U5 T3 s6 R9 e3 {  v7 c. o; C9 U　　拜拜。

% I/ P, y' Y/ M4 V5 e, X　　我的青梅竹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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