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

今日惊蛰

一九七六年秋，当中国大地沉浸于最悲痛的日子里，平时喜欢喝酒的父亲，
8 d) G, @/ r+ I* s1 S+ I0 V在一次酒后说了句「人总是要死的，离开谁地球照样转」的酒话后，被关进了监
. C8 A# s( b8 b狱。地主家庭出生的母亲，也在接而连三的批判后被下放到边远的农场，十五岁
的我，被接到乡下远房的表舅家里。在那个秋天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成了灰色。
- h' e6 e) p7 n
从城市邻里和同学们鄙视和轻蔑的目光中，来到这远离闹市的乡村，我却找
到了一种逃离后的轻松。舅舅家所在的乡村虽然像任何一个农村一样贫困，但用
. H7 ~* j. X# T. ?1 z. ~山清水秀来形容再好不过了。四季常青的高山让我多少找到种躲避的安全感。
. ?2 r( F- N3 J& X
5 F# q9 Z5 C* {/ M7 C因为外公是地主，舅舅在三十岁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位也是地主出生的
* F) s1 i$ d8 j' ~( |女人。舅妈叫秀，秀是位特别漂亮的女人，因为家庭出生不好，远近没有人敢娶，
常年压抑的生活让舅妈养成了一付特别温顺低调的性格。

舅舅结婚快七年，一直没有生养，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。在那些年月里舅舅
8 Q, O, H* d$ P  B+ I( k家的生活到比其它儿女成群的家庭要轻松得多，这样舅舅才有可能敢接受我这正
在发育阶段吃长饭的我。刚过三十的舅妈，因为原本就美丽再加上婚后一直没有
# Q$ ]) i: i/ L5 y# A生育，和邻里的农村妇女有了很明显的区别，脸和身段仍然充满着青春时的秀美。

) G# s, x* _. o4 b6 f$ a
* n3 F6 z6 c" |" {& u* y当舅妈第一眼看到我接过我手中简单的行李时，舅妈哭了，舅妈的哭让我感
悟到一份难得的温情，也许舅妈是看到幼小的我也要在今后的日子里，像她一样
承受一种无形的压力而感觉到悲哀吧。从舅妈的哭泣中，我寻求到一份心灵上无
- k; R( [8 H6 I$ ~形的依赖。

$ L) |* T+ O) p7 y4 |1 i/ i" O舅舅和舅妈依然住在外公留下来的房子里，但他们拥有的只能是其中十平米
左右的一小间，其余的房间都被生产队当成了办公室。舅舅的房间里，除了一张
床、一张桌子再就是舅妈出嫁里带来的两口木箱。为了安顿我，舅舅从屋后的竹
林里砍来几根碗口大的楠竹，编了张竹床放在窗下，这样我就算有了个安身之处。

那年月，农村的生活是清苦的，因为舅舅和舅妈的出生不好，十分劳力的舅
' W! O( ~: {+ P8 n: F5 M舅也只能拿到八分的公分，舅妈就更少了。我的到来，使原本贫困的舅舅家更加
; r: [0 Q* d  O困苦。舅舅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，常常在生产队里散工后，带我到田间的小沟里
捉些泥鳅和小鱼，到山上捕捉些小鸟和小免。慢慢地，我也学了很多在乡下生存
5 Q& Z# {5 y' b的技能，时常也跟着舅舅干些生产队里的农活。虽然贫困，舅妈却把家里的生活
安排得条理分明，房间里的东西虽然破旧但被舅妈收拾得非常干净。
1 d- ?+ y3 L$ v: t/ x" ~
* {2 Q+ {: A( B慢慢地，我适应了这乡下的生活，在舅舅和舅妈的关怀下，让我这个在城市
里长大的人，多少忘记了父亲酒后带来的痛苦。只有在夜静更深的时候，常常贴
4 @: ?8 u, Q. I2 z# A, q* a7 P2 \9 d0 Y念着远方的父母亲。

3 Q9 T( ]4 K3 e7 y/ o在一次深夜，当我从一场恶梦中哭醒的时候，听到舅舅的床上传来一阵阵奇
异的响声，十五六岁的我，明白那声音代表着什么。
, s8 i& C, D3 R4 \
「轻点！小心吵醒强子。」
; t' {1 k! ~$ r5 M1 W
「没有关系，他这个时候不会醒的。」
$ ^* g' E* v% t; ?* C$ K3 p
  V1 n! _5 q; u+ r# D7 {8 f「嗯！别！」

7 F0 q0 k6 C* i4 N6 A「不，我要，我轻点就是了。」
, b7 r  M8 R+ i- U
7 C" n! B# L0 |1 Y% m! u! D舅舅的呼吸越来越浓重。舅妈也在舅舅的激情中轻轻的呻吟着。
9 n* l6 _3 a7 _( `0 d1 C6 C0 i
# n* r6 o) g5 ?/ `& V% S「我真想要个孩子。」

% J& K. A9 y- D( p舅妈在呻吟中轻轻耳语着。

舅舅沉默地在舅妈的身体上激烈的运动着。

2 F/ t* E% b* Q& a  {接下来一阵阵激烈的激情碰撞，让睡在竹床上正值青春发育期的我的每一根
血管都在膨胀。借着窗外的月光，我看到床上舅舅与舅妈赤裸的躯体，在激情中
: ~* C9 o/ b2 t$ [( g9 M扭曲。舅舅身下丰满的舅妈，沉醉在舅舅的爱抚中。在一阵强烈的激情后，床上
恢复了夜的安静，安静中我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很长很长的时间里，我在月光下欣
赏着床上那对激情后疲惫的裸体。
7 {3 V; q: |- n
第二天清晨，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舅妈的目光。想到夜里的情景时，
! J. ~2 l/ b) w6 [我从舅妈的身上察觉到平时没有能发现的美丽。有了这次经历，夜变成了我的一
& M2 h# r  Y' C, \3 X! S种期盼，多少次夜里，我盼望着那种激情的再次燃烧，我也在那激情中学会了手
6 d* p2 q! Y, p% l( Z淫。

  ]9 }+ D( G% D3 u2 _# j% s- q秋天很快过去，农闲时生产队要抽派强壮的劳力到县里去修水电站，出生不
好而且体力强壮的舅舅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差事了。

临走前的夜里，舅舅特别急切地重复着平时的激烈。

激情过后，舅舅对舅妈说：「我把强子床上的被子带到工地去了，明天强子
就跟你睡吧。」

. r' D) i5 O. [2 u, J8 C; I) X& |「行吗，强子都长成大小伙了。」
4 ?7 u# q7 L* |' q1 V. b+ d
# @$ n4 j; }2 Y0 t: k, N2 w. @「那怎么办，家里没有被子了，天凉了，没有被子在竹床上怎么睡，他还是
8 f4 k( H  C  X小孩子，没有关系吧。」
' r# u& d$ _- ?; r" {4 g# I" C
9 p$ F/ `& ~) N( P# a' |8 c& E$ }舅妈说：「强子还小孩子呀，都和你一样高大了。」

「没有关系吧，我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呢，如果你想要，我不在家的时候正
5 P* k) r3 k' j' P) `* @好可以满足一下你呀。」
& i. R9 R! ]+ ?9 `7 Z* J! r
「你这死鬼，看你说些什么。」
  ^, Q; p! X9 C0 k* f
「哈，哈，说不定还能让你怀上孩子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
/ F  l! O% ^3 J1 `2 b8 _6 M2 P+ V「死鬼，越说越不像话了。」

, \# L0 ]' \0 I" u* M「真的，我说的是真心话，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。」
+ X; i0 W+ P% ?. ^8 K- f
- H: o6 Z/ ^. D: l6 ^「去，死鬼！」
( I' y/ d$ |; U0 `, g
3 o* J' b* ?0 w# B9 \3 i, R( d舅舅再次拥抱着舅妈，再一次在她的身上重复着那份激情，仿佛刚才的对话
重新燃起舅舅身体里的欲望。
, z0 Q+ a8 u+ W
) }9 U4 M" F$ K# X9 s  Q* Q第二天，舅舅将我床上的被子打成一个小小的被包，离开家的时候，对我说
：「强子，在家里好好照顾舅妈。」

「嗯，我会的，放心吧。」

因为在生产队里，每家都只有少量的自留地，除了做饭洗衣农村的家庭在那
个岁月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，平时我除了帮舅妈做做饭，再就到自留地里干点我
学会的农活。有时也学着舅舅在河边和田沟里捉些泥鳅和鱼类。舅舅不在家的日
5 l$ D% m- X7 L2 ]6 P8 M/ J子，我和舅妈的日子过得很快乐。
) N# \7 B4 t6 n( L1 H
每天夜里，我睡在舅妈的身边，每次想起舅舅临走的前夜和舅妈的对话，我
的心异常的兴奋。多少次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，开始我与舅妈还保持着一定的距
离，每当舅妈睡熟的时候，我总要借着月光注视着舅妈的美丽，多少次闻着舅妈
的气息让我醉入梦乡。当窗外的寒风越来越冷的时候，我和舅妈之间的距离也越
来越近，多少次背对背我体验着舅妈的温暖。多少次我期侍着寒风再强烈些，多
少次，我在舅妈的心跳声中梦幻着男女间的激情。

在一次梦里，我梦见自己抱着位美丽的女人，抚摸着她的胸部，梦中那女人
的乳房和月光下舅妈的乳房一模一样，一阵兴奋后让我醒来，却发现自己拥抱着
身边的舅妈，而我的内裤里是一片精液，更让我吃惊的是怀中的舅妈在清醒的注
视着我，我突然意思到梦中的我犯下了什么样的错。我转过身多么希望地上有条
缝能让我逃避这种尴尬局面。
$ `" c$ z* S, Y. [. B* B/ c3 |
「强子，是不是做梦了。」

4 L! \/ f! R4 a# I& u4 N( @「嗯，舅妈对不起。」
: u- p0 I& C2 \8 f) V" L, ]& ~
  ]/ N8 r5 ]! H8 |& g: H  s( N  ~「没有关系，我们的强子长大了，开始想女人了吧。」

% y5 ^! r: Y6 {% G" n「舅妈，是我不好。」

; N6 ^$ E' p- l/ \3 a  Q# e, O「傻孩子，这不怪你。」

「舅妈真的不怪我吗。」

- k3 w2 s1 W2 A4 O: o& }「嗯，去换条裤子吧，别感冒了。」
. ^9 r! i* `* A. O/ Z! _
. s2 ?$ O6 N! z& P7 O当我换了裤子，再次睡在舅妈的身边时，我不敢靠近舅妈，远远的睡在床的
* A+ u7 ~6 l. O  Q* Z8 c) P最里面。

0 M3 y+ \8 k( E8 [/ r( q舅妈对我说：「睡近点吧，被子空着冷呀。」
* }/ K# {5 o* o; C; T
" @  I" H' f7 s0 L我轻轻靠近我刚刚拥抱过的舅妈的身体，兴奋让我怎么也找不到睡意，听着
舅妈轻轻的呼吸声，我多么想再次在清醒中拥抱一下身边美丽的躯体。
& _1 G5 R9 z! r; o& I
「强子，睡不着吗。」

「嗯。」
' _+ n! s; D* B6 Q2 T
「强子快十六了吧，要是在以前可以娶媳妇了。」
5 y9 p, j) m) t
( W" V3 @! L" ^$ H0 ]) ~. E「舅妈，别笑我了。」

「强子，你劲真大，刚把我都按痛了。」

「舅妈怎么不阻止我。」

" z+ H1 ]- M. f& w8 z, m* y「我看你是在梦里说些梦话，怕吓着你，一直不敢打断你。」
% ~0 M% C  v' a' x; O
「舅妈真好，以后我睡竹床去吧。」
! u  a: ^' |& O: F9 S" V% m& ?$ }4 `
. x; D3 Q+ B* l9 [# l8 J「不要吧，太冷了，再说我一个人睡也冷呀，有强子在身边我温暖多了。」

. S! u9 u( c0 e5 @「那以后万一再做这梦怎么办？」
" P- @0 ]3 o, Y3 L
0 I: d! Z; j6 K/ U: n' E「做梦就让他做吧，再说强子抱着也很舒服呀。」

; S' s# g# d4 M5 x! l' e「是吗？舅妈真的不怪我。」

「嗯。」
6 v$ w1 `* y+ S& Y, n
3 ^( V# Y9 r  N( V& r2 ?1 A「可别对舅舅说起这事。」
) ?4 K2 d$ b, U7 {9 d# G  Y1 y
「傻孩子，怎么会呢，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」

2 S+ _2 e1 Q& H7 i「舅妈真好。」
1 t5 K0 l2 @# h3 n' r4 v' z
「男人长大了，都会想要女人的……」

舅妈跟我说起些男女之间的事，这次应该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生理课了，从
& z1 W, M; Y2 C. {7 @; ]; |舅妈那里知道人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了。慢慢我对舅妈有了种说不清楚的情
感，我依偎在舅妈的身边，一种温暖再次让我的血管膨胀。
* B8 d, y% w9 W! Y, {: E
  Q  K) }: k/ E6 r「舅妈，你真美！」

「是吗？」

「嗯，我想再抱抱你。」
7 u5 `. ^7 z3 f, m
舅妈沉默着，月光中我从她的身后察觉到她的脸红。我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
4 T9 Q: N3 Q+ ?/ P0 X# j, D腰间，感觉到舅妈在微微地向我依靠，这微微的依靠，鼓励我再一次用力将她抱
在怀里。从舅妈耳后我闻到秀发的清香，这清香吸引我将我的唇贴近舅妈的耳鬓。

5 `: s6 `% ^/ U9 N0 w" A我试着将手从她的腰间往胸前慢慢地移去，当我的手触及那丰满的乳房时，
舅妈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。
4 c$ D1 o7 I8 ~( d( R
「强子，别！」舅妈按住我的手阻止着我。
8 G" T  A6 l4 H
" h: ~  y8 i6 T# k$ c我把手停留在她的胸前，手心感觉到她的心跳，我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间，
( L& |* Q% ~8 s# D( a慢慢地感觉到舅妈在我的怀里放松，我试探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，舅妈想阻止但
又放弃了阻止。当我的手触及到裸露的乳房时，舅妈的全身变得更加柔软。柔软
0 K# k& e1 W, n2 Y4 V而丰满的乳房让我全身的血液在沸腾，我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乳房，像饥渴的婴
2 [1 v' @+ S: S9 u儿在她的怀里亲吻着。舅妈在我的亲吻中呻吟，并用手将我抱住。
# m! h( `1 O! W/ \! e1 H1 ?
( X: R* q$ i% f舅妈在我的拥抱中迷醉，泛红的脸让我忍不住去亲吻，当我的唇接近他的嘴
( [2 A: v8 s/ A: K7 v1 |/ n$ [角时，舅妈试着在逃避。从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，我闻到一阵阵馨香，当我亲吻
她红红的双唇，从她的舌尖我品味到一种甜蜜，我的舌在她的唇齿间努力的搜寻
/ A% L- G9 ?" b, `3 H; ]3 k, r9 z着这种甜蜜。


# ?4 C, m8 a7 ~) t! B9 A「强子，别，别再折磨我了。」
' ~  Q1 x$ M/ j* P* L+ z5 z  h
我无言地重复着我的亲吻，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的亲吻中一件件被脱去，当她
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时，我跪在她的身边，脱去我的衣服。当我再次拥抱她完全
裸露的身体时，一股激情让她疯狂地把我抱住，并激烈地回报着我的亲吻。我稚
; }1 `9 k" R4 a嫩身体在她的身上摩擦，当我模仿着舅舅在她身体上的疯狂时，我寻找不到再次
8 D- v6 V3 l. K" F, w深入的途径。

「强子，别，我们不能呀。」
/ c; H2 q0 ]5 }, E
) |: m4 T" Z- V/ w「舅妈，我想要。」
' K/ \8 U1 }, A
- S. o. W% S' y- C8 R) C8 _: w$ W3 Z3 T「真的不行，听话，就这样吧。」

6 A# U; _$ w8 s舅妈用手抚摸着我膨胀的下体，试着释放我的激情，但我不想放弃再次将我
6 i2 j1 L' g1 I0 x6 c5 s$ J膨胀的下体投入到她的双腿间。舅妈试着再次阻止，在我的激情下，她开始放弃
对我的拒绝，她用手引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，在一片湿润中，我慢慢地进入她温
暖的身体，一种兴奋让我停留在那片温柔中，静静地感悟那种温暖。

我的进入，让她全身的毛孔在膨胀，淡淡的红从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全身，她
/ U1 h# o( ^: G* P# z! z! A的呻吟随着我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强烈。在很短的时候里一股从脊梁深处传来的痉
挛，将我的激情完全释放出来。我瘫软在她的身体上，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拥抱。
我们肌肤间的汗水，让她变得更加柔软而温暖。我再次将我的脸埋在她的颈间，
" q  s3 S# o8 ^7 H慢慢地进入甜美的梦境。


/ l* w9 {& O/ W8 @* s& a当清晨的鸡鸣将我从美梦中唤醒时，舅妈已经早已起床。我闻着枕间她留下
的清香，一种莫大的悔意让我不敢走出这房间。这时，舅妈从屋外进来。我羞怯
- J5 f8 Y7 q! T! ^% y) }2 ?地在床上不敢面对她。

# q0 A: p* m+ }舅妈看到我醒了，从屋外的端来碗煮熟的鸡蛋：「强子，把这鸡蛋吃了吧。」
8 Q; `5 _9 b7 K- r- [
, ?1 N2 \0 c  U3 P在那年月，一碗鸡蛋是多丰富的早餐。我红着脸，接过鸡蛋：「舅妈，你也
吃两口吧。」

% i' l2 q: {7 |5 q0 o6 r6 I9 s6 N「你吃吧，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。」

  m6 y* k$ E- t' t0 q" o9 u5 J我知道这碗鸡蛋是舅妈对我的补尝，我一口一口吞下这热乎乎的鸡蛋，温暖
" d* n4 U9 M3 W的是我整个的心身。

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
( D/ g4 ]+ i. T
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。
" M( w: v$ M# p$ c' ~# H
转眼间，舅舅去工地一个月了，在一个寒冬的深夜，我和舅妈刚睡下，门外
( @/ T8 @- L$ Z( E$ D响起了舅舅的喊门声。舅舅实在是抵抗不了对舅妈的想念，在施工后赶了四十多
4 p" Y+ h0 K, n# S# w' g4 n里的山路跑了回来，四十几里的山路，在那无车无船的年月是多么长的一段距离。

舅妈赶紧为舅舅升火做饭取暖。

舅妈问：「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」

「想你了呀，我是偷偷跑回来的，明早还要回去呢。」舅舅深情地望着舅妈。
6 U# O2 x% m( L" w9 i1 S
此时我不敢面对舅舅的眼光，我无声地为舅舅端来洗脚水。

" T, q7 P# N5 ~此时，我知道这夜晚的时光对于赶了几十里地的舅舅来说是多么我宝贵，看
! {# M1 P4 P7 C1 n) K+ ], _到舅舅和舅妈在亲热的交谈，我对舅舅说：「我困了，先睡了。」

9 t+ U8 M9 m$ u5 P* ]我逃避到床的最里面，背对着床外佯装着睡着。
1 o$ b4 `9 |2 Y, L5 f6 `
舅舅和舅妈坐在桌前亲热的聊着，看到我慢慢地睡着后，舅舅和舅妈亲热地
) q: X/ x2 c" P7 G# s耳语起来。

3 b: @3 z/ Q/ X" `3 M" r$ ~「想死我了，我不在家你想我吗？」

" N* z; e* {7 w/ n「你说呢？」

7 \. Q8 e7 F2 w* _「太冷了，上床吧。」

- _) |1 ~# F) F7 w. O舅舅和舅妈轻轻的睡到我的脚头，舅舅急不可耐抱着舅妈要亲热。

「别动，小心强子醒来。」

$ g' F& c( K# a: @; |「不会吧，年轻人这会睡死了，不会醒的。」

# D$ i2 ?8 O/ ?( I1 L舅妈伤感地对舅舅说：「看你这个月都瘦了好多了，工地一定很辛苦吧。」

2 j1 d, P0 h$ Y" v7 ^) b+ h「还好，就是太想要你了。」

「嗯！别！等会吧，强子会醒呢。」
0 H, E  T( w0 h$ M3 z/ J; i; b/ @
舅舅说：「强子越来越结实了，你天天跟他睡能不能扛得住吗，想过要他吗。」

「死鬼！」
7 L& D- [& S5 n3 c: l; ^# @
舅舅挑逗着说：「不会都偷偷的要过强子吧。」

舅妈沉默不语，舅舅从舅妈的沉默中感悟到什么了。接着追问着：「是不是
和强子睡了。」
( g( p; c4 E, o. c- b8 h1 _
舅妈仍然无语，此时我的心紧张得跳出了嗓门。

$ O$ F5 v. `' d3 m/ a' ^「说话呀。」舅舅再次追问着：「说吧，我又不怪你，天天守着这大小伙子
! v7 ^* b6 j8 k  F' ?睡，不想才怪呢。」

「你真的不怪我吗？」

「嗯，当然，出门前我不是对你说过吗。是不是和强子睡了？」
' {  ]5 `1 E# W/ d2 }
& t  X" g9 v& z& x「嗯。」
+ ]( z; Y7 H6 i! z
! G; c5 X$ H  X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。我的心跳更加激烈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
一种悔恨在我的心里刺痛着我的灵魂。
7 o; G5 ^7 C% a+ d  _9 [- s
「你不是说不怪我吗，生气了吗？」舅妈问沉默不语的舅舅。
* ?- p' y3 v5 {
! z2 f, H# l# T8 W; O% n「我真的不怪你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了。」舅舅冷静地回答着。

「是我不好，不要怪强子。」

1 G, f/ W7 e( n& S( ?; r: f「我都不会怪你们，只要你高兴就好，跟强子睡舒服吗？」
; f% ^3 G$ q) V5 T
2 V# |; V- ~0 z舅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% {" m6 ?1 l" o, K2 W
听到这里，我的心总算平静了许多。只感觉到脚头的舅舅越来越冲动，当听
到舅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激烈时，舅妈也发出了我熟悉的呻吟声。
3 Z0 y! \' w. S: A
* Z% b+ v, B1 q( R/ R+ ^「嗯！轻点，别吵醒强子了。」

" H! g& u% ], }% s: v7 }* }8 Q「怕什么，他都跟你睡过了，我到想他醒来看看呢。」

9 ^" u2 c1 n( D% {# e2 s& b* F$ X8 y「死鬼！」
( y4 Z  @3 Y! h+ D
「真的，不信吗，我叫他醒来。」
+ {5 T2 D1 `$ U6 P: k1 T
「别呀！」
& R( {% c2 ^4 R
) e. l+ n; h. K「我真想看看你跟强子性感的样子。」
4 ~' g$ V& G( l
「死鬼，你真的就舍得吗？」
2 Z; ~# A& [8 G5 j6 Z* v
' o' s2 f* w8 ?6 G' S; G「那当然舍得了，只要你高兴我就舍得。」
" p+ j) p( R$ z8 L- V" i% K
接下来在舅舅一阵比一阵激烈的运动中，他们两完全放松了对我的警惕，我
在床的另一头感染着他们的激情。我默读着从他们的呼吸声中流露出来的人性中
! h/ o* H* ~8 y, t的爱意，沉默中我承受着那份激情给我带来的折磨。在一阵阵疯狂后床的那头恢
复了原有的平静。
" J- n  y+ U' r# j
舅舅在呼吸恢复后冷静的地舅妈说：「跟强子睡可以，但要注意，别让人知
4 h, {3 O; x8 b- O3 D# H, s道了。」

「嗯，这个我知道。」
; H0 f# g/ W" `/ c2 Y* F: X- A5 B
* e' O5 Y& W, _7 S7 J% y「如果能怀个孩子就好了，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
舅妈沉默一阵后问舅舅：「如果真的怀了强子的孩子，你会要吗，到时候不
会嫌弃我吧。」
$ m/ \/ ^% N2 |: @' Y5 ^4 k2 N# W3 [
「怎么会呢，既然我不能让你生个孩子，也不能让你一辈子失去做娘的资格
( d3 s$ Y# V8 D" g5 N: z$ Z# s呀。你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。」

2 O( N3 r1 T2 S% ^) d. ?  S舅妈在轻轻地哭泣声中说：「结婚这几年，我时刻都想要个孩子，村里的妇
% o/ h7 Z1 \$ q* w女常笑我是个不会生蛋的鸡。」
/ a6 Y. J& }" A  h, W4 q" ^% W
「这段时间，让强子多努力一下。」
" P9 [% a. ^, R. ]% |
' {! h" i* b3 r「去！别说了，睡觉吧，明天你还得赶路呢。」

舅妈不好意思地推了舅舅的把。

( v& ]* J3 ]$ u! ]  a2 S0 O: e( J# N屋里彻底恢复了平静。只有窗外的风在屋后的竹林里吹奏着低沉的乐章，我
在这低沉的乐章怀着沉重的心慢慢地睡去。
7 p- m  G9 }/ L) e* t  f" m% a" v; K
% V5 @) f! b( q第二天，等我醒来，舅舅早去了工地，舅妈像平时一样把堂屋的火升起。我
像一位受了特赦的罪犯，低着头吞咽着舅妈送来的早餐。
2 k. Q' w. R+ O/ j
在往后的日子里，舅妈与我依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在黑夜中偶尔激情。但激情
后总有一种负累重重的压在我的心里。但每当黑夜来临时，我又怎么也逃脱不了
从身边舅妈那里传递过来的魔咒，那魔咒曾多少次让我拥抱着舅妈去疯狂，疯狂
后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压在我的心头。
" \3 Z- m+ f) Q8 ]+ k. x: [
$ D0 `4 o, n$ {1 O' w这段时间里，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时常和舅妈亲热，但平时里我与舅妈之间
, @, T, w8 x. c9 Q8 j7 J* k' U6 n却少了初时的那份亲切。白天里话也不是太多，舅妈可能感觉到我内心的别扭，
: D) p: l& J  g9 b3 |9 A有时在夜里舅妈也在沉默中拒绝着我的激情。
5 F  `0 O, Z2 X
7 J) O+ Q- e# h0 G9 ]. V转眼间到了一九七七年的春节，舅舅从工地上回到家里，母亲也结束了下放
/ W+ v- I7 O) j的生活，母亲因为政治事件没有调查清楚，暂时没有安排工作。母亲也从城里来
乡下跟我们一起过年。再见到母亲的时候，母亲比分别时老了好几倍。母亲在家
乡休养了一段时间。春节后便带着我回到城里。
1 X% q; U; o/ N3 h' r% t
与舅妈分别的那一瞬间，舅妈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我怎么也读不懂的伤感。在
母亲和舅舅面前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舅妈道别，怀着几份依恋和几份想要逃避的
+ b6 S- t+ _4 {! {; M. T心情。我默默地告别了在我最苦难的时候带给我最大快乐的舅妈。
( M; y' i) {* }: w
回城不久，母亲接到舅妈怀孕的消息……